屋里所有的人均赤身裸体起来,美子和智子也如此。
雁奴微笑着走近辉少的身边,对着罗氏姐妹的耳边轻声道:“爷昨天还牵挂着你们呢,要服侍好爷哦!”姐妹俩点点头,琼奴闭上眼睛将红唇凑到辉少的嘴边,两人轻柔地吮吸起对方来。红奴则努努嘴,理理秀发,很自然地半跪在男人的脚下,雁奴微笑着将她的臻首往他的胯部一按。红奴极为知趣地启开红唇,慢条斯理地替他做起口活来……
辉少站着,一手拥着琼奴的细腰,一手轻抚她的酥胸,和她做亲密之吻,同时还享受着胯下红奴那半生不熟的唇舌活儿。他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真棒,琼奴和红奴是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的。这种感觉比用药物控制并强迫她们服侍的感觉要好得多。
红奴一边羡慕地看着姐姐和辉少的亲密,一边殷情地款款伏动臻首,极为仔细地用唇舌服侍着男人。
良久。辉少拍拍琼奴的脑门,轻声道:“你下去。”她便郑重点点头,像妹妹一样地跪了下去。他则扶起红奴与其狂吻起来,琼奴则接过妹妹的活儿,卖力地伺候起他来。姐妹俩在男人的轻微示意下,很自然地交换了一下彼此间的“工作”……
这时的雁奴让智子从行李包里取出好两件电动玩意,一件是电动蛋,另一件是男性人工玩意。美子负责用这两件电动玩意伺候并列马爬着的罗氏姐妹,而她们正配合着继续用尊贵的小口合攻心爱男人的要命之处。一会后,雁奴和智子双双在腰间绑上一些男性道具,分别跪在罗氏姐妹的身后,奋力地捣弄她们……
在辉少、雁奴、美子和智子的合力整弄下,罗氏姐妹被玩得哀呼不已,求饶连连。尤其是辉少,重点照顾她们,将她们一次次地送上那欲仙欲死的境界。
美子、智子和雁奴也不甘落后罗氏姐妹,她们依次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肆意起伏着身子……
在将五个女人搞定,尤其是将罗氏姐妹打得一连几次丢盔弃甲后,辉少开心地将罗氏姐妹搂在怀里。
辉少:“我就怕你们的姨妈不同意你们跟我,别的都不担心。”
琼奴:“爷,我们不要让姨妈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总之,我们姐妹这辈子是跟定你了。别人,我们是不会跟的。”
红奴:“爷,姨妈一般情况下不会过问我们的感情生活,你也不用过分担心她。”
辉少:“纸包不住火啊,总有一天你们的姨妈会知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琼奴:“这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雁奴插嘴道:“琼奴、红奴,你们真是不懂道理啊。岳心如是你们的姨妈,也可以算你们的母亲吧。古人常说:三从四德。未出嫁是从父母的,出嫁后是从丈夫的。你们说你们该从谁啊?”
琼奴:“话虽这么说,我们当然愿意听爷的。可姨妈一发话,我和妹妹的双腿就发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美子插话道:“琼姐姐、红姐姐,你们真是死心眼。你们的姨妈能陪你们过一辈子吗?不能啊,主人是你们这辈子都要用心服侍的。所以,你们最后还得听主人的。就像我和我姐姐,以前听爷爷、爸爸的,现在我们听主人的。”
辉少:“好了,好了,琼奴、红奴,只要你们的姨妈不和我冲突,你们当然要听她的话。要是有冲突,你们就表面上听她的,实际行动上向着我点就行。就像你们背着她把我和雁奴放出来那样,我非常高兴!”
琼奴点点头,说:“爷,谢谢你的体谅!总之,爷和姨妈是奴和妹妹心里头最重要的两座大山,你们的话我们姐妹都听。”
红奴也说:“爷,我想以后你只要不和我姨妈作对,她应该不会再派人对付你。我们只要把保密工作做好,尽量不让姨妈知道我们姐妹和你之间的关系,那一切好说啊!”
辉少:“我打个比方,要是你们的姨妈一定要你们除掉我,那你们会怎么做?”
琼奴:“我们……我们一定会阻止姨妈这么做的。她要是逼得紧,我就死给她看!”
红奴:“我也敢死给她看。总之,爷你是不能死的,你死了,那我们姐妹不就守寡了?”
辉少听后哈哈大笑起来,雁奴、美子和智子爷哈哈大笑起来。不过,美子说:“琼姐姐、红姐姐,你们也不要总把事情往坏处想,主人也是,不要总把事情往坏处想。兴许有一天,岳心如也会接受主人的。毕竟,你们之间没有什么根本利益的冲突嘛!”
辉少和众女人谈了好一会话。然后,罗氏姐妹起床并穿好衣服。她们对辉少说:“爷,我们得回去了,要是太迟姨妈会责怪的。”辉少点点头,分别和她们一一接吻后,方放她们离去。姐妹俩依依不舍地离开辉少的房间。
晚上,陈天正又设宴款待辉少、雁奴、美子和智子。因为他们明天就要回大陆。酒席上,雁奴代表辉少一杯接着一杯地敬洪兴五巨头,辉少自己也一样。美子和智子酒量不行,想帮也帮不上。
辉少的心情格外的好,他相信和岳心如之间的恩怨就此化解。吃过酒席后,他还让美子、智子和雁奴陪他一起洗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