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继续说:“我出去后会找岳心如公平谈判,我吃点亏吧,只要她不再找我麻烦,我和她的恩怨就这么了结了吧。她财大势大,我看洪兴也未必能拿她怎么样。”
雁奴:“那不行,她把爷你打成这样,不能就这么便宜她。”
辉少遥遥头,说:“算了,我也是有家有室的人。真和岳心如结仇,她要是找依然她们的话,那我亏大了!与其吃大亏,不如吃点小亏吧!吃亏是福,我总算明白了。”
雁奴点点头,说:“爷,你说的也有道理,就这么办吧。希望她们姐妹早点将我们弄出去。”
罗氏姐妹走出密场室,一个保安走过来对她们说:“琼小姐、红小姐,大姐吩咐,让你们把韩北雁提出来。她要见韩北雁。”
琼奴点点头,说:“好的,我知道了。”那个保安微笑着转身离去。于是,姐妹俩重新回到密室,让雁奴跟她们走。辉少问怎么回事,罗氏姐妹说是岳心如的意思。琼奴说:“爷,放心吧。我姨妈除了在这间密室会折磨人外,在别的地方不会折磨人的。”
辉少这才放心地点点头,说:“好吧,雁奴,跟她们去。和岳心如说话让着她点,免得受皮肉之苦。她要你骂我是狗,反正我也没听见,你就骂吧!”
雁奴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没有爷的允许,我就是死了也不敢骂爷!”
辉少笑笑,亲吻雁奴一下,送她们三人到密室门口。就这样,雁奴跟着罗氏姐妹走,辉少一人关押在密室中。
雁奴被罗氏姐妹用黑眼罩蒙上双眼,琼奴说这是这里的规矩。雁奴点点头,说:“好吧,我听你们的就是,你们带我去见你们的姨妈。”红奴牵着雁奴的手,姐妹俩领着雁奴去见岳心如。
来到岳心如的房间后,红奴将雁奴的眼罩摘下。姐妹俩恭恭敬敬地朝岳心如鞠躬,说:“姨妈,人带来了。”
岳心如看看雁奴,对罗氏姐妹挥挥手,姐妹俩知趣地点头走出房间,房间里只剩岳心如和雁奴两人。
岳心如:“韩北雁,坐吧!”
雁奴皱皱眉头,不敢不坐,坐下后,也不敢直视岳心如。岳心如说:“喝茶吗?”
雁奴:“一点点。”
岳心如替她端杯茶,说:“喝吧,放松点,今天不是来折磨你的。我只想找你来聊聊天。”
雁奴:“我?你找我聊天,聊什么呢?”
岳心如笑道:“聊你啊!”
雁奴吃惊道:“我?我有个屁好聊的!”她渐渐地也不那么害怕眼前的岳心如,只是觉得岳怪怪的。
岳心如点点头,说:“小妮子,大姐今天就找你聊天。怎么,不想和我聊?”
雁奴:“那要看聊什么了?和我拉家常那OK,没问题。我韩北雁还真是能聊的人;聊风土人情,我也还行;聊时尚化妆,我同样在行。”
岳心如呵呵笑了起来,说:“小妮子,你的小嘴巴还挺能说的嘛!你是雷少辉的秘书吧?”
雁奴点点头,说:“是的,我是他的贴身秘书。”
岳心如:“贴身秘书,什么叫贴身秘书?”
雁奴:“这都不懂,还富婆呢?贴身就是贴心,也就是说我是我家爷最贴心的女秘。不妨直接告诉你,我是他的秘书,更是他的女人。换句话说,他也是我男人,我非常听他的话。怎么样,够坦白了吧?”
岳心如点点头,叹口气,说:“雷少辉真是好艳福啊,身边居然有你这么只尤物秘书,还是对他如此忠心的女秘。你口口声声地称呼他为‘爷’,难道你是他的奴?或者说你就是他眼里最下贱的淫奴?”
雁奴呵呵笑道:“你挑拨我家爷和我的关系啊?告诉你吧,你这一套我可以轻易识破,收起来吧。我喜欢叫雷少辉爷,因为他就是我的爷。至于,为什么这么叫,我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要告诉你。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想我还是回密室里头去吧。”
岳心如:“你不觉得你很贱吗?以你的相貌、谈吐和忠心程度凭什么要效忠他雷少辉呢?他不配拥有你这个奴!”
雁奴轻松笑笑,说:“贱?就算贱又怎样?我喜欢啊!因为我爱我的爷。不像有的人,想找个男人贱也未必有机会。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资本和机会在男人面前卖贱的。”
岳心如一听,居然火冒三丈起来,怒道:“你……你……你……”
雁奴呵呵笑道:“岳大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得回去了。”
岳心如:“如果你肯离开雷少辉,帮我做事,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这么说吧,你尽管开价。知道打雷少辉的阿霞嘛,她可是大有来历的人。但是,我就是用重金将她招过来,让她替我工作。而你,我也看中了。怎么样,帮我做事吧,我们可以不计前嫌?就算你一年开价几百万港币我也不会嫌多。”她想让雁奴离开辉少,好让辉少伤心。因为她清楚,光靠折磨辉少没有用。她要折磨辉少的身心,让他感受一种众叛亲离的痛苦感受。
雁奴叹口气,说:“哎,你这个人最大的弱点是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