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别的老婆们、几个淫奴和小保姆叽叽喳喳地说着,全是要他们去香港的人注意安全之类的话。说了也等于白说,但她们担心辉少是出自真心的。她们都是他收用的女人,心都向着他,自然关心他。
辉少呢,故作轻松,特意说些黄色段子给大伙听,以便让自己的女人们不要过于担心。他说道:“老婆们,我说个好笑的给你们听。”
盈盈笑道:“哥,今儿个好兴致啊,来,给咱们姐妹们来上一个!”
秋月:“肯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话一出,大伙哈哈笑了起来。
阿娇:“好听的就行。哥,来,来一个新段子。”
雪玲:“好久没有听哥说笑话了,真想听听。”
如燕:“就是,就是。”
依然和岳母笑着摇摇头,知道男人讲的笑话肯定又会笑死人。
众女人七嘴八舌的,全都有听他讲的意思。辉少喝口汤,奥丽莉亚坐在他的左身旁替他打汤,依然坐在他的右手边没有说话。喝过汤,浪人辉少润润嗓子,开口道:
“行行行,来个短小精悍的,大家伙一起乐乐。这是前两天皮猴说的,我照样搬过来说,保准你们这些女人们乐上。在一个小村庄里,一个男人被修公路的压路机给
压死了,只有下半身在外头。这时来了三个村姑。第一个村姑扒下男人的裤子说:‘还好他不是我老公。’第二个村姑扒下男人的裤子说:‘还好他不是我老公。’
第三个村姑扒下男人的裤子说:‘他肯定不是咱们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