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面对跪在自己脚下,正殷情地用小嘴服侍自己要命处的极品护士雪玲,他不知不觉地点起了一根香烟。
辉少吐着烟圈,打量着头顶白色护士帽,具有娇美面容的妇人那频频伏动的玉首和那几乎崇拜的眼神。他知道经过自己这段时间的精心调教,雪玲已经完全学会了怎么取悦和服侍自己。他要的正是她这种绝对的顺从和仰视。他要雪玲打心里顺从他,从精神上仰视他。现在他完全做到了,真是太有成就感了!身为男人的他,深感自己的伟大、自豪和成就!
一番愉悦的前戏后,辉少和雪玲尽情地搂在一起厮磨着、起伏着、享受着。他们尽情的享受着对方的身子。当辉少不顾妇人的轻微抗议,采用背后位执意摘取她的美艳菊花时,她连呼“主人,饶了我吧,我从没……”可他没有饶她,而是选择在她敏感的菊花处**爆发。在辉少爆发的那一刻,妇人只感到自己的脑袋瓜 “轰”地一下炸开了,她“啊”地长呼一声,几乎要昏厥过去……在几乎昏厥的时候,她第四次攀上那几乎要人命的快感之峰,本晚的第四次。
**过后,两人浑身大汗淋漓地搂在一块,辉少这才将妇人的护士帽和白大褂丢到一旁,双方均赤裸着搂在一块。
雪玲:“主人,我是不是死了啊?”
辉少一脸得意之色,说道:“宝贝,你还活着呢,好好地活着。”
雪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辉少轻轻抚着她的红肿菊花处,说道:“你是说这?”雪玲点点头,辉少继续说道:“我喜欢,我是你的主人,我爱!”
雪玲闭着眼睛,微微一笑,说道:“你简直就是强盗、土匪和独裁者……你欺负我,我不要……”
辉少双手搂着她的身子说道:“我哪欺负你了?”
雪玲:“我就不行,你也敢这样对待如燕。”
辉少:“当然敢了!”
雪玲:“改天我问问她,要是她也被你这样,那我没话说;要是没,那我可不依。”
女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爱攀比的动物,连这种床第细节之事也要比上一比。辉少其实并没有摘取如燕的菊花,但被他这么一说,只要硬着头皮说道: “那好啊,改天让你亲眼看看我和她怎么疯就是。”
雪玲:“那她不是知道我们的事情了,这不好吧……”
很显然,雪玲的语气比以前要软了许多。以前,她是坚决不希望别人知道她和辉少的事情,但现在好像有点松动。因为“这不太好吧”不正表明她越来越接受别人知道她和辉少的事情。男人是个聪明人,他自然知道“打铁趁热”的道理。于是,他说道:“什么好不好的?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怕什么?你都知道我和她的事情,那让她知道我和你的事情有什么不可呢?”
雪玲:“可是,我怕我丈夫……”
辉少:“宝贝,听我的,慢慢离开你丈夫吧,他不应该‘占着茅坑不拉屎’。他就是一个‘太监’,不配占有你,他能给你满足吗?不能,跟着我,好吧?我要你时刻在我身边。”
雪玲用力拧了辉少的大腿一下,疼得他大叫不已道:“姐姐,你拧我干嘛?”
雪玲:“你才是茅坑呢?我可不是茅坑!”
原来是比喻不确切,难怪惹得美人生气。辉少赶紧道歉道:“不好意思,不要意思,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我的意思是说他不该……总之,他既然无能了,而你又这么年轻、漂亮、性感,我又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总之,我要你在我身边陪着我,我要你和我一起居住。”
雪玲:“这……这……要不这样吧,要是如燕也跟你,那我就跟你,要是她和你这么‘打地道战’,那我也和你继续‘打地道战’。毕竟我们都是结过婚的女人,怕别人说。其实,我心里只有你,你说什么我都听。但要我和那死鬼离婚,还真有点压力。”
辉少知道妇人已经是做了让步了,只好说道:“就这么着吧,如燕要是搬进我家,那你就和你丈夫离婚,也搬进我家吧!”
雪玲点点头,微微一笑,她知道自己迟早是要和辉少一起居住的。因为像他这种“独裁者”怎么可能容许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一起居住呢?尽管那个男人是个无能的男人,太监式的男人。她现在越来越喜欢辉少这种对她的霸道与独裁,因为她知道男人对自己的霸道与独裁,则说明这个男人是真正地爱自己和在乎自己。
说到根本上,是因为雪玲一心爱着辉少,要做他的女人,所以她和他老公离婚只是时间问题。
从此后,辉少和雪玲就时常幽会,都是在妇人在医院的房间里进行的。两人是两情相悦,彼此都爱着对方,保密工作倒也做得不错,一般人还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暧昧关系。立三的病情好得很快,住院一些时日后便回到青城大酒店休养去了。但辉少和雪玲并不会因为立三出院而停止幽会,相反,他们总是每隔一段时日就会见面恩爱一番,就像男人和如燕那样。
话说这一天,辉少独自在青城大酒店的总经理办公室打理生意,也就是他自己的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