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辉少也不是一个不厚道的人。他将阿力的葬礼搞得相当的隆重和热闹。他和盈盈、秋月全方位地替阿娇料理后事,比如将阿力的遗骨火化、出殡、选墓地等等。他对盈盈和秋月说道:“我们都要将小菲菲视为自己的女儿,将她抚养**,顺利出嫁。这样,我们才对得起阿力啊!”两个老婆都点头答应,盈盈更是说道:“哥,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呢?”阿娇倒也乐意,因为她实际上就是辉少的一房老婆。
当然,阿娇也有问过辉少要不要搬过去和他们一起居住。辉少点头说道:“你是我老婆,当然和我住一块了。”可是,盈盈说道:“哥,我担心街坊邻居笑话。其实无所谓的啦,两家就隔了一堵墙。放心,阿娇母女连饭都不用做。她们母女,还有那个小保姆就和我们一起吃饭。我们家阿梅、阿翠也要听阿娇母女的。两家合成一家,但门面上还是两家的好啊。”阿娇也同意盈盈的话,辉少只好点头说道:“那就分开住吧。不过,阿娇你放心,我会时常往你那里走的。盈盈,这阿娇可是我们家的人,你这个大老婆不要欺生啊!你敢欺生,我饶不了你!”盈盈呵呵笑道:“哥,我和阿娇早就亲如姐妹了,阿娇,是不?”阿娇立刻说道:“是,是,是。盈盈姐早就和我是一家了,她怎么会欺负我呢?”
于是,阿娇表面守寡,实际上就成了辉少的老婆。辉少通常还是选择翻墙过去找她,因为怕街坊邻居知道。他家的人是守口如瓶的,谁敢乱说话,不找死吗?辉少一旦发怒,他们家准地动山摇。
这天,辉少将阿娇叫到自己家里,和她一起将那箱金钱从地窖里搬出。他们一起来到卧室,将箱子打开。他当着盈盈和秋月的面说道:“这钱虽然在我们家放着,但它是阿娇母女的,你们两个别打这钱的主意。”盈盈和秋月眼睛都看直了,因为整整半大箱的钱和半大箱的金条啊!她们笑着说道:“当然是阿娇的了,当是阿娇的了。”秋月还好,这盈盈看得口水直流,恨不得将箱子搂在自己怀里。不料,阿娇却说道:“哥,你是一家之主,这些钱放我那很不安全,我看还是存银行吧。就写你的名字。”
盈盈一听,立刻了说道:“对,对,对。就存哥的户头下,反正咱们青城大酒店的帐户也有好多钱,加这笔钱进去,也没人说什么,就说是我们赚的利润。”辉少点点头,说道:“这800万现金好办,这金条有点难处理。要是让人知道,不是好事。财不露现啊,放家里,迟早有人会说出去。到时,我们都很麻烦。国家可不允许私人拥有这么多的黄金啊。”
盈盈:“哥,就藏我们家地窖吧,我们四个不说,谁知道啊?”
秋月:“对啊,哥,谁都不会说出去的。这一说不完蛋了啊?”
阿娇:“哥,你拿主意吧。我觉得你总会有办法的。”
辉少说道:“纸哪里包得住火啊?总有说漏嘴的时候,兴许哪一天,我自己喝醉酒就把这事给说了。所以,我得托朋友将这些黄金给卖了,换成钱。然后,我们再买一些长期国债,估计国债还能增值。”
阿娇:“哥,要不把钱拿去炒股吧?”
辉少笑着摇摇头,说道:“我这人也是个懒鬼,我才不愿意为钱而去买股票,天天盯着那些升降曲线,那活着多没意思!算了,就买国债吧。共产党的江山千秋万代,这国债肯定能赚钱,至少能保值。就这么定了吧。”
盈盈和秋月都点头同意,阿娇说道:“哥说咋办就咋办。”
盈盈开心死了,因为家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的钱。虽说这钱是挂在辉少的名义下,可还不是落进他们一家子的口袋了。辉少倒没这么想,虽然他很开心一下子多了那么多钱。他并没有要侵吞阿娇钱财的野心。而盈盈和秋月则很开心,因为家里虽然多了阿娇母女,可一下子就多了两千多万人民币出来啊。
接下来,辉少比较少去琼瑶姐妹、如燕和桂萍那里。虽然她们的电话不断打来,但辉少总是说生意上有点忙。他是有点忙,他用了半个月的时间,通过李健的关系将那些黄金全卖给一个香港人了。
李健问辉少:“哥,这金条是哪来的啊?”辉少回答道:“你的恩师,我的老爸……嗨,其实也不是我老爸的。是我爷爷留下的。‘文革’的时候,红卫兵没有抄出来,现在将它换成钱存银行。国家不是不允许私人储藏这么多黄金吗?”李健点点头,说道:“行,这事交给我来办。”
李健完全相信辉少,因为辉少的老爸是以前的青城县县长,他爷爷是民国时期国民政府派驻东南省某地区的行署专员。他完全相信这些钱就是辉少家的。于是,他便通过关系,将这些钱高价卖给了一个香港人。这个香港人一看,这些金条成色极佳。所以,他出的价钱也高,居然花了1600万人民币全买了。事成之后,辉少送了50万人民币给李健表示答谢。李健开心死了,也客气了一番,表示不太好意思拿。不料,辉少说道:“小李子,你还是不是我兄弟啊?你还是不是我爸的学生啊?”李健赶紧说道:“哥,那还用说吗?我李健就是做牛做马也欠你们傅家的啊。哥……我是说不要把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