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凯瑟琳的话,魉忽然转过了头,凝视着前者好一会儿。随后才开口淡淡道“你觉得对于几个普通人,我会对自己有什么怀疑吗?我只是不想拿破仑的滑铁卢战役中,他的援军按时赶到罢了。虽然在那一战役中威灵顿确实战胜了拿破仑,但如果他的援军按时赶到的话或许英国人就不会赢得那么轻松。”
凯瑟琳知道魉是将自己比成了当年战胜拿破仑·波拿马的威灵顿将军有些不恰当,但她知道后者确实有这个实力,她只是担心血族的情报网络有误差导致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人物出现多些麻烦罢了。遂凯瑟琳笑了笑,答道“狂妄的家伙,你就不怕法国人知道你把自己比为他们心目中的英雄会通缉你吗?”
“哈。”魉听到她的话,只是冷笑一声,耸了耸肩膀并未回话,继续凝视着墙上挂着的那副油画。油画中的拿破仑虽然略有将军肚,但骑在马上的他一身绒装配合上他那高举指挥刀时那狰狞的面色,却将他秤显得英武不凡
布鲁塞尔的夜晚十分宁静又美丽的,一轮弯弯如船黄色弦月高高悬于空中。伴随着几颗点点闪烁的星星,竟然没有人发现今天晚上的月亮似乎带些酒的红色。在古欧洲,如果有一天晚上出现这种颜色的满月的话,那愚昧的人们一定会天未黑便早早的关上了门。只有一些身穿铠甲的圣骑士或者教廷的牧师在外游荡着。因为传说,这种酒红色的满月会是狼人变身或者吸血鬼出外觅食的晚上。而现在,虽然随着世界在变化。相信这种传说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但人们却更会相信,这种月色会是杀人的良好夜晚。
布鲁塞尔上城的一处高档别墅住宅区内,一辆黑色的劳斯来斯轿车在明亮的路灯下,远远的从繁华的街道入口处驶了过来。在住宅区大门口的那红白相间的栏杆处停了下来,死命的按着喇叭。一名穿着黑西装,膀大腰圆的男子从驾驶室探出了头,看着警卫室咒骂道“该死的,快把栏杆升起来。难道没见到我们开过来吗?”他那颗圆溜溜的光脑袋上那一条暗红色的疤痕在灯光下闪烁的光芒显得有些耀眼。
“对不起先生,这里是私人住宅区。请问您要找谁?”一名身着保安制服的黑人男子见到这辆劳斯来斯里那汉子有些狰狞的面色,不敢怠慢,随即走了出来对着那男子问道。
“嘿,黑佬。你好象是新来的,如果不认识我们的话那就换个认识的来?”那驾驶室的男子见到这名黑人保安一愣,反应过来后随即放肆的大笑着。“嘿,黑鬼。你好象是新来的,如果不认识我们的话那就换个认识的来?”他脑袋上那条疤痕似乎都随着他放肆的大笑在抖动着,就如同快要活过来的蜈蚣一般
“对不起,这是规定,如果先生您不告诉我们找谁的话,我是不会放你进去的。”
或许种族歧视除了中国外在其他各个国家都会存在(因为中国人都是炎黄子孙,华夏民族)那名黑人保安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怒色,不过见到他脑袋上那条醒目的疤痕,暗暗捏紧了拳头但却还是有礼貌的回答道。
“你说什么!小子你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吗?”那男子听到这保安的话勃然大怒,虎目一瞪,看着那黑人保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吃了一般。不过就在这时,他身后却伸出了一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只见那双手洁白纤细,指甲闪烁着亮油油的色彩,就犹如一只女人的手一般。
“安德鲁!”
那光头司机听到搭在自己肩膀上手的主人说出了三个字,面色微微一变。原先那放肆的气焰随即消失无踪,他耸了耸肩膀,说道“我们来找15号楼的安尼芙·拉美小姐,你向她通知一下,就说X先生到了。”
那黑人保安显然很疑惑这满脸凶煞之色的汉子竟然如此快就转变了态度,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后车坐上那黑车窗里之人。他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满,却还是点点头,说道“请稍等。”
就在黑人保镖刚走进警卫室,他的同伴一名显得有些瘦弱的中年汉子一下迎了上来。像打量怪物一般的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惊讶道“安佛森,你怎么敢和X先生这么说话。难道你不知道他是谁吗?”
“不就是个有钱人吗?”安佛森面带鄙夷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在布鲁塞尔追求安尼芙·拉美的有钱人多了。看那那X先生的司机都是这样,恐怕他也不会是什么好货色。”由于刚才那司机骂其黑佬,明白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里,自己只是一条可怜虫的安佛森一边发泄着不满,一边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可他话没说完,却被身后一双大手捂住了嘴。只见他的同伴,那名削瘦的中年汉子面色惊恐的看了窗外仍旧在等候的那辆黑色劳斯莱斯。确认车内并没有人走出来后,他才在安佛森的耳边道“你这只猪,你难道不知道你这话如果让X先生听到的话,我敢保证明天你就成为碎块被垃圾袋装着,被人扔到布鲁塞尔某处的垃圾堆里。连同你那可怜的3岁小克莱尔,三天内就会被人卖到非洲充做童子军。”接着,他一把抢过了后者手中的话机“还打什么电话,快放他进去吧。”
“喂~”这时,电话却通了,里边传来了一个庸懒却又极其抚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