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绣田武仁耕面色一紧,双眼划过一丝厉芒,说话间,身形已经窜了出去。
恭田灵子站在门口,原本当她明白自己多年来一直暗中保护的山口组组长渡边芳竟然就是传闻中的天忍鬼刀时,就已经暗暗心惊不已,难怪渡边芳有那么大胆子不来援助自己。就是为了借稻川会,龙明等人之手除掉他不能动手之人。然后待明天稻川会人全部聚集在东京后再一网打尽,这让她不得不佩服她的计谋的沉稳老辣,若不是对方有意放自己一码自己或许还真听不到这段话。
可是,当她听到从小到大自己一直被当成日本人抚养长大,十八年来一直视为自己师傅,长辈的五位长老竟然与自己的弑亲仇人是一丘之貉,而自己这些年来一直为自己的弑亲仇人办事时,接踵而来的打击却真正让她感觉眼前一黑,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后退了几步却不料碰翻了墙角的一盆盆景。
虽然她当刚碰触到时,就已经反应过来,转身打算阻止。可还是晚了一步,那盆妖艳的花还是无情的翻在木质地板上。声音虽不大,却足以提醒了房内人。只听绣田武仁在房内喊了一声后,一个瘦小的身影便破门而出。
“灵子,是你!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房内的人一同迅速跟出来后,见到外面的人竟然是手执村正刀,一袭白衣上沾染着惺惺血迹的恭田灵子,顿时为之一愣。还是伊三南柳先反应过来,见到是满面泪花的恭田灵子站在那里,眼露不忍之意,上前一步开口道。
恭田灵子瞪着眼前熟悉无比的六个人,双眼中充满了怨恨,后悔,甚至还有丝丝的迷惘和留恋。“不要叫我灵子,我根本就不是个日本人,我应该叫赵灵!”她怒吼一声,紧接着抹去了眼角的泪花,双眼直勾勾的着渡边芳,冷笑道“渡边组长··不,应该说是鬼刀上忍。想不到这些年来我一直暗中保护着的竟然是我真正的轼亲仇人,也怪我瞎了眼,竟然一直没发现你还是一个高手!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你将我收养之后,还要教我一身武艺,培养成甲贺玄女。难道就不怕我这仇人之女某一天知道真相后,在你不防备的情况下将你杀掉吗?
“哈哈··灵子,我想你刚才听错了。你刚经撕杀,想必神经绷得太紧了,你是我们甲贺的玄女,怎么可能是一个支纳人呢?”绣田武仁耕双眼精芒一闪,一边打着哈哈,满脸笑容地走向恭田灵子。那张枯瘦的脸上一脸的慈爱,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他这表情,或许还真以为他是一个慈祥的老头。
“三长老,别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可他那点小伎俩怎么过得了恭田灵子的双眼,拇指一顶刀鞘,一道寒芒闪过,墨绿色的村正刀已经出现在众人眼前。锋锐的刀刃在淡淡的月色下散发着阵阵的寒意,警告着眼前众人若想过来,就必须留下血的代价。
“绣田君,不必再好言相劝了,既然她已经都知道了,她以为她还能离开这里吗?别忘了她的一身本事都是谁教的?哼!”渡边芳伸手拦住了绣田武仁耕,一脸狞笑着望着赵灵“恭田···赵灵,你知道你母亲赵碧玉有多漂亮吗?你跟你母亲简直是一模一样,她就是因为她的美丽才将我征服。可是我为她的倾情付出,她却投入了别人的怀抱。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嘿嘿··是被我***至死的。我将当时的你就放在她的床边,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跨下承欢……你知道她死前的模样吗?她临死前望着的就是还在襁褓中的你。可惜当时她当时却不肯正看我一眼,所以我才决定将你培养成甲贺玄女,你不觉得征服堂堂甲贺流的玄女要比征服一个普通女人要有成就感的多吗?我就是要让你母亲在地狱都在哭泣!”
说话间,瞬间从庭院的各个角落显现出了五名身着红,金,褐,黄,蓝五名忍者一齐挡在了着灵的身后。他们就是甲贺五行使者,红色的是火系,金色的是金系,褐色的是土系,黄色和蓝色则分别是木系和水系。当赵灵忽然显现在庭院问安腾纪香话时,五人便早已知晓。不过因为认识她,况且长老入厢房时也未命令他们阻挡一切来人,便也没有站出来。当他们见到此情形时,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齐齐跳出来挡在了她身后。
渡边芳的这一席话让赵灵的脸瞬间由红转白,又白转青,又从青转紫。让她半天说不出话来,娇躯瑟瑟发抖,银牙咬得咯咯直响,盯着渡边芳的双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渡边芳,你这个畜生!”赵灵撕心肺腑的怒喊一声,拼进了全力刺向前者。
“挡祝糊!”随着大长老龙夫武耕田的一声令,赵灵身后五条人影迅速以各个方向袭向了她。
只是后者的速度太快,五人根本赶不上她。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条红色身影伸手入摸入怀中,出来时,手中已经多出了数枚菱形暗镖。随着他一甩手,只见眼前数枚暗镖飞向了赵灵身前。
眼见渡边芳已经跑入厢房,自己这一刺若要刺中就必须得改变方向。可是迎面而来的却是数道黑影,心知是什么的赵灵无奈只得抽身一闪。只听‘突,突,突’数声,十几枚菱形的暗镖齐齐一排射进了庭院的柱子上,入木半分。
“野秀伸岩,连你也要阻拦我吗?”赵灵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