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队比赛打起?
虽然他在沃伦达姆干的还不错,但是沃伦达姆的实力和诺丁汉森林的实力不可相提并论,因此他在沃伦达姆的成绩并不能说明他就可以满足诺丁汉森林地要求。唐恩认为如今的陈坚依然达不到进一线队的水平。
他将球票放下,开始提笔写信。他没用英文。而是写起了中文,多年不用中文,有些生疏,提笔忘字的毛病让他拿起笔来愣了半天神。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他不知道自己该对陈坚说什么。
给了陈坚希望地是他自己,可他不能管陈坚一辈子。
想了半天。一张A4纸上只写了这么一句:“愚公,太行、王屋二山,挖的如何了?”
然后他将纸折好和着球票一起塞入信封,又轻轻拍了拍。这才熄灭台灯起身去休息。
仙妮娅躺在床上,已经做好了“造人”的准备工作,看着唐恩脱衣,她随口问道:“给那些球员写信寄票?”
“嗯。”唐恩点点头,“五年了第一次。有些生疏,写的慢了点。”
“我不急。”仙妮娅慵懒地躺在床上,对唐恩笑道。“你情绪不太高的样子?”
唐恩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刚才给一个傻小子写信,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想帮他。可又怕他自己不争气。”
“在烦恼这个啊……”
仙妮娅突然从床上跪立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唐恩:“你可以给他一个机会。你不是总这么说吗?怒不努力是别人的事情,但给不给机会是我的事。”
唐恩感受着身后温软的触感,下身有了反应。
他转过身将仙妮娅扑倒在床上,笑了起来:“你说地有道理,所以为了谢谢你……”
一室春情。
第二天唐恩将所有写好的信交给俱乐部的相关工作人员,由他们投递出去,每封信都将有快递亲自送到每个对应的人手上。绝对不会遗失。
对于绝大多数被租借在外地球员们来说。和球票在同一枚信封中的信不过是附带物。主教练说着那些看起来很热情实际上一视同仁的话,每个人都不会是特殊的那个。
“亲爱的某某某。你在某某某某球队的表现我一直很关注。希望你能够从这次租借中学到对你有用的东西……托尼?唐恩。”
除了名字不一样,内容千篇一律。
但是对于其中一个人来说,他就是特殊的那一个。
没有用“亲爱地”做开头,最后也没有署名。语气平淡,好像在随口询问一件很平常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