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经过你同意,擅自和那个记者打了赌。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我尽力帮你赌赢……”伊比舍维奇还是一如既往的低调。
“不不。”唐恩把头摇的像波浪鼓。“你这个时候不应该这么说。你得说:‘没问题,头儿我亲自剃了那个混蛋的头发’”
看着有些诧异的伊比舍维奇,唐恩嘿嘿笑起来:“这就是我们诺逗森林的风格。而且……这不是帮我,是帮你自己,伊比。如果表现不好倒霉的只会是你,我会把你放到替补席上或者预备队中去,毫不留情,而不管买你来花了我多少钱。今天我对你笑,也许明天就能黑着脸把你赶出去。这种事情你应该遇到不少了,不需要我再说什么了吧?”
伊比舍维奇沉默着点点头。
唐恩用力拍拍他宽厚的后背。
“输球输阵不能输面子,那口气无论如何不能泄。他们质疑你,你就一定要和他们对着干,首先嘴巴上绝对不能认输。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嘴上要死硬到底。”
“可……如果真的输了……”
“我从不考虑还没有发生的事情。等我真的输了赌局要剃头发的时候再说咯。”
唐恩招呼伊比舍维奇走。
“你会喜欢上这里的,我保证。这里有最好的球迷,最好的队友,以及最好的主教练。”他咧开嘴笑得很灿烂。
两个人影相伴着消失在甬道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