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阱地卧房是一个颇为精致的独门独院和整个的宅第分开,颇有些闹中取静的意思,江峰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虚掩上院子门,卧房的门已经是被上了门闸。
江峰回头看看,然后掏出匕首挑开了门闸,匕首顺着门缝刺入门闸然后上调,推开门门闸不会落地,江峰的布鞋鞋底是特制的,里面垫着香灰和棉花,走路的声音极为的小,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听到在偏厅有响动,江峰一抖手腕,铁线和牛筋鞣制的绞索滑在了手中,偏厅里面,向阱明显是在鼓捣一个好像是暗格之类的东西,拿着今天在江峰手中得到的银票和契约,看一看,发出得意的笑声然后再放进去,就像是在检阅战利品一样。显然是把要紧东西都是存放在这里。
江峰走到了他的身后,双手在向阱向太监的脖子上面一环,绞索牢牢的套在了向太监的脖子上,向太监本能想要伸出双手去抓,江峰的膝盖在后面狠狠的顶住了他的腰椎。向阱一点声音也是发不出来,两只手无助的乱挥。
江峰手上的力气一直没有减弱,看着绞索上面的部分慢慢由红变紫变黑,突然,向阱停止了自己的挣扎,松开绞索,白胖的向太监软软的瘫在地上,江峰把绞索塞进怀中,双手抓住向阱的脑袋狠狠的一转。
“咔嚓”
颈椎断裂的声音,这下子肯定是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