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过了许多天,连美儿的身子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茅掌门却依然如白云黄鹤,杳无音信。
这些天来,媚儿参照伏魔宝录上的医术来替茅山附近的百姓疗伤,疗效大见提高,很多难解的沉疴也霍然而愈,令媚儿大见开心;玉儿修习五行之术、奇门遁甲、占卜星象,我也不知到了何种境界,总觉得有些神经兮兮,动不动就挑一堆石头、木棒,说是要摆什么阵势。不过见她乐在其中,我也大感欣慰;伏魔宝录中居然还记载着易容之术,一向喜欢独出心裁的美儿仿佛发现了宝藏,因为躺在床上行动不便,就央求媚儿替她整天煎熬许多牛皮膏,把我当试验品涂来涂去,搞到我本来浓密的眉毛大见稀疏。粘胶的味道臭气熏天,我们仿佛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连片刻都容忍不得。
我的摄魂大法也小有成就,很想找个几乎实践一下,却不敢轻易在妻妾身上尝试,怕有什么不良作用。不过技痒难忍,日子过得也颇为辛苦,开始动了下山的念头。
某天清晨,望着一床玉肌粉股的香躯,我终于忍不住道:“媚儿、玉儿、美儿,相公离家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了,很想带你们回家见见我的父母,顺便把亲事先定下来。”
出乎我的预料,三个老婆同时保持沉默。
我诧异的道:“怎么了?难道你们都改变了品味,爱上了这间破破的茅屋?”
媚儿首先答道:“主人,我舍不得茅山周围的百姓,我留在这里还可以帮他们充当医生,治疗各种病痛。”媚儿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几个月来的相处,显然让她对周围的老人、小孩生出了感情,离开这里,就仿佛离开自己的亲人一样,有些难以割舍。
我应道:“媚儿,你总有观世音菩萨的好心肠,只怕也救不了这么许多。何况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若没有进钱的入处,他们的生活依然会如此清苦。我打算召集些年轻有力的青年或者见多识广的老者,介绍他们去宋老板的天香楼当伙计,足以赚取一笔薪水养家。”
一别许久,宋老板的天香楼也该开张了吧,应该正是缺少人手的时候。有我的面子,再加上茅山周围的青年大都由茅掌门传授过一些强身健体的简单武功底子,又民风淳朴,相信一定可以算些不错的帮工伙计。
媚儿没有回答,显然已经有些意动。我又望向玉儿:“你呢?”
玉儿脸上一红:“我……我还没有做好见你父母的准备……”
华严两家历代世仇,我理解她的顾虑,不得不加以开解。我吻上她的粉颈,怪笑道:“丑媳妇难免是要见公婆的,总是躲着也不是办法。更何况等我父母发现自己的儿媳妇如此标致,高兴还来不及呢。”
玉儿垂下头去,脸颊依旧赤红,但相信她也知道不能一直逃避,只是有些女人一贯的羞涩罢了。我扭过头,望向美儿:“你又有什么理由?”
“相公,人家……人家的身子还没有养好呢!”
我又气又笑,顺手在她圆润的秀臀上重重敲了一记:“还没好?你都躺了半个多月了,就是头猪也该养肥了!是不是老公没开你开苞你嫌不过瘾啊?”
美儿一骨碌爬起来:“才不是呢。人家才不要你……你的那个呢!”
我拍拍手:“好,现在问题都解决了,我们收拾东西,今天就下山回家!”
三个女人都欢呼一声,各自去收拾东西,一点没有刚才的犹豫表情。唉,女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很难让人琢磨她们的心意。
想起一直远远避开我们独居的鹿芳馨,我不禁心中一动,过去邀请她跟我们一起下山。
鹿芳馨不敢置信的望了我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喜色,随即又黯淡下去:“啊,不,我不太习惯外面的世界,还是一个人静静的呆着好……”
我不由自主的上前扯起她的手,劝解道:“我知道你隔离得太久,对外面的世界有些畏惧,但人总要勇敢的去生活才对。难道你真的打算舍弃外面的一切,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一辈子?”
鹿芳馨低声答道:“也许……也许你说得对,只是……只是我……”
我扯起她,不由分说的把她带到茅屋内,告诉三位娇妻:鹿姑娘会跟我们一起上路。美儿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废话,鹿姑娘当然要跟我们一起走了,难道你狠心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苦笑一声,不禁想道:“乖乖,看来反而是我思前顾后、过于拘禁了,真没面子。”
当天下午,我们一行五人,连同乐意跟随我们去天香楼做工的一批青年老少,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茅山。
赶到天香楼时,宋胖子正为分号开张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我把那帮茅山的后生老者推荐给宋胖子的时候,他一拍脑袋:“两家分号同时开张,正严重缺少人手。东家,你这可是帮了我的大忙啊!”
我微笑道:“宋老板客气了,天香楼全靠你独自经营,我只是坐享其成罢了,不是什么东家,呵呵。”
宋胖子安顿好我带来的人手,目光落到我身边的四位姑娘身上,眼睛立刻瞪圆了:“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