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曾合眼的若玉望见我归来,轻声道:“相公,你回来啦?”
美儿一直昏迷未醒,媚儿承欢之后已疲惫不堪的沉沉睡去,只有玉儿依然强打精神等候我的归来。我心头怜意大生,靠过去把她拥入怀中,摩挲着她一头长长的秀发,叹息道:“玉儿,委曲你了。”
若玉微微一怔,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柔声道:“媚儿姐姐先遇见相公,若玉虽是后来却要和她分享夫君的宠爱,真正委曲的是媚儿姐姐才是。”
我摇摇头:“不是次序的问题。你、美儿、媚儿,在相公的心中都是同样的份量,每个人都无可替代。只是媚儿身世凄苦,沦落风尘,又天性善良,习惯处处为别人着想,宁可伤害自己也要成全别人,相公在爱意上又多了几分怜悯。”
若玉仰起头:“玉儿知道,相公是怕我们无意间伤害到媚儿姐姐。”
我承认:“媚儿一直觉得自己卑微低下,心灵敏感脆弱。你和美儿都出身豪门世家,更让媚儿不敢相争。你能体谅她,甘居末位,相公十分感激。”
若玉望向依然昏迷未醒的令狐美儿,应道:“相公,美儿她也不是有意刺激美儿姐姐的吧,可能是一时心直口快,才透露出自己的家世和主人的婚约。我听媚儿姐姐说,是她自己提出愿居妾室的,美儿只是没有明确反对而已。”
我淡淡的道:“美儿心思缜密,又岂会一时口快,她只是利用媚儿的善心肠罢了。”
“相公千万别这么说,美儿甘愿为相公自刎,这份情感令玉儿都自愧不如。我看她只是一心扑在相公身上,希望成为相公心中最重的人吧。相公以后千万要对美儿姑娘好一些,不然我和媚儿都不会心安。”
我俯首吻上玉儿的红唇,舌头也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玉儿双眼微闭,娇躯也变得火热不堪。我一双大手也揉搓起她的丰乳,微笑道:“不只美儿,相公以后也会对你好一点。”
飞快的除去若玉的衣衫,把她两条玉腿扛到肩膀,分身在牝户上研磨了几下,正要破壁而入,一侧床榻上的美儿忽然悠悠醒转,微弱的道:“水……给我水……”
我欲火顿消,抢过去斟满一杯清茶,送到美儿嘴边。美儿“咕嘟咕嘟”连喝了几口,精神好转了不少。望见身前的人是我,忽然张开双臂把我牢牢抱住:“不要……不要丢下我……”
我躬身轻轻吻上她的脸颊,安慰道:“美儿,是我,放心,我以后都不会离开你了。”
美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越哭越猛烈,仿佛要把满腔的委屈全部通过泪水宣泄出来。我静静的站在那里,任泪花湿透我的衣襟,直到她云散雨收,抬起头来,低声问道:“你还生我的气么?”
我俯身下去,喃喃的道:“这句话应该相公问才对。以前的事是相公的错,希望老婆大人有大量,饶恕相公这一回。”
美儿破涕为笑,应道:“讨厌……谁是你老婆,你不是不要人家了么?”
我赌咒发誓了半天,才换回美儿的谅解。熟睡的媚儿也被吵醒,赶紧和玉儿一起收拾炊具熬了一锅稀粥,盛上几碗递了过来。
我扶起美儿,让她斜靠在枕头上,用汤勺喂她进食。美儿饥肠轱辘,早就忍耐不住,足足吃了两大碗才饱。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美儿又意犹未尽的瞪了我一眼:“这次就放过你,下次你要敢再这么欺负人家……”
我急忙插嘴:“不会,绝对不会有下次,我向老婆大人保证。”
美儿撅起嘴:“你最会骗人了。”转头望向被炉火熏黑的媚儿,小声道:“媚儿姐姐,谢谢你。”
我微笑道:“最先发现你受伤的是玉儿,幸亏有她你才捡回一条小命。”
美儿脸上一红,继续道:“也谢谢你,玉儿……姐姐。”
我当然清楚美儿口中的“姐姐”背后隐藏的含意,心中略感欣慰: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形之下美儿才放下架子接受了她们俩的存在,虽然是因为我的关系,但美儿也终于懂事了一点。
不待玉儿回应,我抢道:“媚儿、玉儿的年纪都比你大,你喊声姐姐是应该的。以后她们身上,还有很多是你该学的呢。”
美儿眼圈红了红,终于还是没有说话。玉儿和媚儿已经来到床前,嘘寒问暖起来。三个女人一台戏,媚儿的处处忍让、玉儿的善解人意,终于让美儿眉间的最后一丝担忧灰飞烟灭,看来她已经发现媚儿、玉儿都并非是喜欢争宠吃醋之人,因此不再担心自己的位置受到威胁。
我暗暗摇了摇头:看来美儿父亲的风流帐,让她对妻妾之间的争宠耳熟能详,处处设防。幸好三个妻妾中只有她小鸡肚肠,否则岂非天下大乱。
窗外已经鱼肚白,不知不觉已经度过漫长的一夜。
我不禁想起来到茅山后发生的一切:茅掌门并非一个卑鄙小人,为何却刻意引导我走上一条与摧心教誓不两立的道路?茅掌门只是一个衰落门派的挂名掌门而已,几乎没有任何教众势力,为何会如此有信心去挑起维护武林正义的重担?茅掌门对我使用的“摄魂大法”,又是一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