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领我和美儿来到客房,指点了一下器皿的放置,叮嘱我们早点歇息,养足精神才好上山除妖,然后道乏离去。
老翁一走,美儿就扑到榻上,滚入被褥当中,蒙着脸娇喝道:“今晚你可不许使坏啊!”
我怪笑道:“丑媳妇难免要见相公的,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老公就采了你的红丸如何?”
美儿掣住匕首,一脸煞气:“我看你敢!”
我举手投降:“好,好,你睡塌上,我睡地上,这样总行了吧?”
不待美儿反应,我取过一床被褥,席地而卧。美儿凝视了我片刻,神色怪异,看不出悲喜。我不去理会,径自睡去。
睡到半夜,我被美儿低沉的“嘤嘤”啜泣声吵醒。我揉着眼睛道:“怎么了?”
我这一声询问仿佛给美儿发泄的洪流打开一道缺口,她从塌上跳到我身上,粉拳拼命的擂在我身上:“你不爱我!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你说,是不是?”
我睡意顿消,男人的警觉性提高到极限,一边思索哪里对不起她,一边强作镇定,问道:“我怎么对不起你了?”
美儿下手更狠,愤然责问道:“在那个破庙里,你宁肯要我三妈那个淫妇也不愿要我,是不是嫌我技巧不好?在这里又丢下我一个人睡大觉,一点都不肯怜惜人家,还敢说对得起我?”
我心中暗骂女人就是麻烦,刚才拿刀逼我滚蛋,现在又怪我抛下她一个人。我知道现在只有越描越黑,干脆紧紧抱住她,痛吻在她红艳如玉的唇上。
美儿显然被我这招“奇兵”击得手足无措,呆呆的任我狂吻。我欲火高涨,三下两下剥去她的外衫,就要除掉她的内衣裤。美儿的躯体滚烫,身子扭曲如蛇,双手死死的护住最后的防线,小声的嚷道:“不要!放开我!”
我暗忖,若是放开你恐怕日后你又怪我不够疼你。略加用力,一对傲然挺立的玉兔就暴露在空气中。美儿火热的肌肤受到这种刺激,也凝结出细小的颗粒。她面色赤红,双手掩盖住顶端的蓓蕾,娇嗔道:“不许看!”
我再一用力,“噼啵”一声,她的睡裤已经被我撕裂。萋萋的草丛中,已隐约露出滑润的露珠。我的头“嗡”的一声,已被眼前诱人的春色引到血脉贲张,身体欲裂。
趁美儿慌忙沉手掩盖的当,我一低头,把一颗紫色的蓓蕾含在口中吮吸。美儿的躯体忽然挺直,变得僵硬无比,一声悠长而低沉的“哦”声夺唇而出。我一双魔手掰开她遮盖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揉搓起那对傲人的椒乳。
美儿身形扭动得更加剧烈,死死的企图挣脱。我压住她的身体,迅速除下自己的衣裤,美儿更加荒乱,手足乱舞:“不要!”
我淫笑一声:“现在才说不要?你老公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我低头正要动作,美儿忽然曲腿狠狠的撞在我的命根子上。我痛疼难忍,欲火顿消,滚到一边骂道:“你……你干什么?”
我脸色青白,额头的汗珠滚滚而下,心中暗暗祈祷男人的一生别就此完蛋。美儿也看出我的痛苦,跪坐在旁边,慌乱的道:“你别生气,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我大口吸气,几乎丧失了说话的能力。美儿急于帮我解除痛苦,竟然樱唇一张,含住了我的分身,舌头也急速的卷动起来。
美儿火热的口腔烫得我的分身更加痛疼,我慌忙推开她:“不用,你在旁边静静的待着就行。我歇会就会好的!”
美儿鼻子一皱,大滴的泪珠就滚落下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头大如斗,又好气又好笑,强忍道:“没事,这是我自找的。唉,最难消受美人恩哪!”
美儿破涕为笑,昂首挺胸道:“相公,你不怪我?你原谅我啦?我现在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你动手吧!”
我望着已经消退的分身,笑骂道:“你老公现在哪有那份兴致,只盼不用做太监就是上天之福啦!”
望着美儿做错事的表情,我又心一软:“你坐在这里陪老公说说话吧。嗯,就聊聊你们令狐世家吧。”
美儿欣然道:“好啊,你也跟我说说你的经历吧!”
我们一直闲谈到天亮,我知道了她父亲令狐无双还有两个兄弟令狐无极、令狐无对,都已经年近五旬。除了令狐无极有一儿早夭之外,三兄弟均膝下无子。美儿的父亲令狐无双为求子嗣,接连纳了七房小妾,却依然一无所得。美儿的母亲已于前年去世,二妈又体弱多病难以生养,家里就轮到苗翠梅最为得势,美儿一向对她放浪的作风极其反感,这次更发现她竟背父私通,再加上为了逃避婚事,就偷偷溜出家门,跟踪那对奸夫淫妇,一路到此。
令狐无双最宠爱的是第七房新纳的妾室,我暗叹:难怪美儿对嫁人做妾浑不在意,原来有这样一个风流的老爹当榜样。而现在的形势明摆着,谁娶到美儿就是令狐世家未来的掌门人,我精明的父亲选择令狐家攀亲,未必就没有这样的考虑。他之所以从来不对我提起令狐家的事情,估计也是为了避免我对此的反感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