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鲜血,它越是饥渴,对敌人的伤害性越大,同时,对主人的反噬越多。曾经使用过杀情的人中,有将近一半并非死于敌人的剑下,而是死在了杀情的反噬之下。
可多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碰了杀情一下,结果,就有一股鲜血从他被割破的指尖朝着剑身激射而去,而杀情也顿时血光大盛,杀气愈发凌厉。
可多迅速收回手指,但是仍然感到一阵晕眩,他于是赶紧闭上眼睛,稳住了身形。
在闭目养神了好一阵之后,可多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用白绢将杀情包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背在了肩上。
然后,他长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打开门朝着通往的洛克拉城的马路走去。
第五节可多的疯狂
六天之后,宰国府前出现了一个人,他头顶上飘着一根白带,背上背着块白绢包着的东西,面如枯槁,形销骨立,走起路来也踉踉跄跄,看上去就像马上就要死掉的人一样。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擅闯宰国府?”当看到这人竟然还想进一步靠近宰国府的时候,守卫凶神恶煞地冲了下来,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请问这是堪摩大人的宰国府吗?”这人并没有丝毫可怜或者愤怒的表情,他只是平淡地问道。
“废话,通海国还有第二个宰国不成?”守卫昂着头,神奇地叫道。
这人点点头,“那我就没有来错了。”
说着,他伸手握住了背上的白绢里包的东西,大喝了一声,身形暴起。
守卫只看见那人背上的白绢也顿时被一股冲天杀气撕得粉碎,白绢的碎片飞得满天都是。
这是他这一辈子所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
在他看到这幅画面的时候,他的同事们所看到的却是另外一幅画面,他的身体被一片血红色悔过,然后他的身体就爆裂开来,肮脏的身体扑满了整个地面。
那些剩余的站在门口的守卫们,见到这一幕,吓得腿都硬了,硬生生地戳在地上,连逃跑都不会。
于是,可多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他的手已经被剑把处的倒勾完全地插入进去,和杀情完全地融为一体,而他体内残存的鲜血,也正源源不断地被杀情吸食。
毫不费力地解决掉门口的七个守卫之后,留下几堆肉团之后,最后一个守卫终于突破了恐惧的极限,大笑着朝门内跑去,“啊哈哈哈哈哈,真好玩,真好玩,好多肉团团,好多肉团团。”
当可多走进大门的那一刻,他用双手将剑杵在地上,然后闭着眼睛休息了一阵,再次大喝一声,原本孱弱之极的身躯突然青筋直暴,全身上下泛着红光,气势极为骇人。
而与此同时,已经有数十名宰相府的家兵全副武装的聚集到了离大门约几米远的地方,一个个拿着武器指着可多,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有勇气冲上去。
就在他们彼此催促着对方冲上前去的时候,可多已经冲了下来,他的速度快到惊人。
在家兵们意识到他已经出发的时候,他已经杀进了人群之中,血红色的杀情在人群中疯狂飞舞,没有任何一把武器可以阻挡住饥渴之极的杀情,而每一具肉体在碰到杀情之后都会在瞬间被吸光鲜血,然后爆裂开来,变成一堆难看的糊肉。
只是片刻之间,已经有近十名家兵死于杀情之下,而他们的死状让其他的家兵骇人之至,一个个再也没有什么抵抗意志,撒开腿就四散奔逃。
而可多也不追赶,只是笔直地朝住厅而去,可多出身贵族,在豪门大宅里也经常出入,他知道主人一般都在什么地方。
就在可多从大门朝住厅一路杀过去的时候,堪摩正在和莫里谈论着有关于清剿革命党以及查清云修潜伏势力的问题。
堪摩听到大门那边传来喧嚣的吵闹声,刚开始还只是皱了皱眉头,但是过了一阵见声音越来越多,于是在终于有些不耐烦地对门口吼道:“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站在门口伺候着的下人答了一声,正要出去查看的时候,一个吓得失魂落魄的家兵冲了进来,“宰国大人,宰国大人,大事不好了,您快逃吧!”
堪摩看到他这副模样,即恼火又莫名其妙,“你这混帐东西,你都在胡说些什么。”
“鬼!鬼!大人,有鬼!”
堪摩听他越说越不象话,又看到莫里就站在身边,顿时觉得颜面尽失,走过去一脚将这家兵踢翻在地,“你这无能的东西,说句话都说不清楚。还不快领我们去看个究竟。”
虽然是堪摩盛怒之下的严令,但是这家兵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听了,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大人,不要去了,您快逃吧,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堪摩这下是真气极了,转过身,一把拿起挂在墙上的弓箭,就要射死这跪在地上的家兵,莫里见状,赶紧走过去,将他拦住,“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莫里一边拦住堪摩,一边回过头对那家兵说道:“蠢东西,有什么话还不赶紧说清楚?”
不过,只过了片刻之后,莫里以及堪摩都不必再听这家丁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