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无能为力。”
乌塞曼闭上眼睛,自言自语道:“大将军说得果然不错。库伦虽然看似强而有力,但是实际上真正强而有力的是他这个斯斯文文,凡事都喜欢讲道理的大儿子。云修,你知道你的父亲曾跟我说过一句什么话吗?”
云修看着乌塞曼。
“他告诫我,可以忤逆他,但是在有生之年,千万不要忤逆他的大儿子,不然就会付出我所无法承受的代价。我现在有点开始明白为什么大将军这么说了。你这个文学院的学士内心的决心被释放出来之后,即使是我们这些杀人如麻的军人也完全无法对抗。”
云修愣了一阵,用力甩了甩脑袋,“我不想再说过去,我只想知道眼下你是我的盟友还是我的敌人。”
乌塞曼看了云修好一阵,长长地叹了口气,问道:“洛登可以不死吗?”
云修抬起眼睛,看了乌塞曼一眼,答道:“只要杀过人的人就没有资格要求别人的仁慈,即使他或许不是什么坏人,甚至很可能是个好人。”
说完,云修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乌塞曼的房间。
他的身后,是乌塞曼无奈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