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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板安静的坐在那里.乔乔难得温柔的在他肩膀上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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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伟告诉板板道:"四哥走之前，单独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当年他的案子很大。可以这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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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示意刀子把带出来的箱子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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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是密码箱。大概有手提包那么大。浑身黝黑的蒙着皮革。上面走着银边。一个很朴实的按钮已经闪出了明显手磨过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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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是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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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问着板板，也不等他回答。成伟按下了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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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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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里的东西在板板眼前闪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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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箱子里是猩红的绒布垫子。凹处嵌着三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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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目的是一把手枪。乌黑沉暗。便是上面涂抹了的枪油也仿佛被这把枪的内敛所吸引。在灯光下并没什么反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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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枪边上，是一个弹夹。备用的。弹夹的最上头有一枚黄澄澄的圆弧弹头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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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旁边居然是一枚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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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排黄的绶带下，绶带下倒三角处一枚军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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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板吃惊的抬起了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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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伟看着他：“这不是我们的。这是老五，四哥一批的一个老连长的。七九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战斗英雄。这是他的军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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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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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伟一叹：“连刀子他们也不知道，今天我就讲讲往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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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顿了下，成伟忽然的摇摇头：“我先把眼前的事情说完。其实这个事情我早就知道一点，但是不确定。直到四哥那天告诉了我，并且把这些东西放了我这里。当然还有其他的。都是关于过去的。老五背叛四哥的话，他如果杀了四哥，第一时间就会来找我。拿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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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板依旧沉默着。安静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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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刀子，豹子，乃至我，乃至四哥，不，是在这里的四哥，都算不上江湖！真正的江湖，是之前的四哥在的地方。那时候，四哥还没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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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伟的话已经太悬了。当板板听到他说，这枚军功章能够在沿海一带通行无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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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傻眼了。江湖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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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扯淡么？可是枪，肯定是真的，成伟，绝对不是神经病。刀子和豹子，好像模糊的知道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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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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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们晕呢，我相信老五背叛四哥的理由是几个，一，他不想收手。二，他想回到过去的日子。三，他要得到这个东西。因为得到军功章，他将在沿海乃至其他地方，得到无数的资源。”成伟断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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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板想不明白：“既然能够这样，四哥为什么居然要走？要退出？我说的退出是之前的退出，有好处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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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坏处么？你知道承诺么？”成伟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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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板勃然大怒，脸猛的血红了。他气的狠狠的瞪着成伟。成伟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抱歉的看着板板：“你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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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板板。你是个爷们，是个男人，可是你的世界离我们的世界还远，离四哥的世界更远，这种承诺是军人才有的，而军人，还分很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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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陆空？板板翻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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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时每刻，现在中国的边疆，都有人死，暗中的纠缠从来没断过。从来没有。问问豹子他们，我们的连队就是这样的部队，有的连番号都没有的，死了就死了而已。这样的军人，和你看到的城市的驻军是一样的么？没见过生死的军人，和死过一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