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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板板历经一年小摊贩生活练成的本事，他的脸上挂着略显谦卑的微笑，表现出一付对政府充满敬畏的姿态。毕竟这里是区委，好歹也算是正经的衙门，所以即便只是一群看门人，在板板面前同样能得到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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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地说，是板板故意给他们造成的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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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人事不醒的科长大人后，醉态毕露的张宁扯着板板的衣袖，不歇口地叫“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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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板酒量不算好，也不算差，他新来，刘海军和其他人不好意思强行灌酒。安顿好张宁后，板板跟值班的两位同事打声招呼，自行溜回到临时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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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一路回想今天的所见所闻，除了记住人名、长相，还有刘、罗二人的恩怨外，对于那些保卫制度，规章制度，板板一个字儿也想不起来。为此板板极为苦恼。妈的，天生不是读书人的料啊。连学骗术都要借助电视教学，将来著书立说估计没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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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一条巨大的身影冲出来，板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铁牛一把抱住：“哥，你回来了！他们还骗俺说你不回来！俺就知道哥不会丢下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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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号肌肉男抱着一个小号肌肉男，这情形看起来有些暧昧，而且铁牛的态度让人觉得无比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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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板勉强笑道：“铁牛放我下来，今晚喝多了，头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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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听见声音纷纷跑出来，围着鲁板边叫老大边询问情况，鲁板微笑着，极为享受被人重视的感觉。这些都是他的兄弟，而且都是出自内心关怀他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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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抓着铁牛的一根中指，好奇地打量酒意上涌的板板：“老大，听B哥说，咱们这次要干大买卖，你赶紧跟大伙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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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板无奈地看向刘逼，后者嘿嘿干笑两声，急忙往里缩，板板摇摇头，懒得批评人，冲围着的人招招手：“咱们进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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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首先跑进去，打水，拧毛巾，显得特别乖巧……板板古怪地看着铁牛：“咱们才一天没见，铁牛不用这样吧？我又不是宫爆鸡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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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笑道：“哪能啊，老大可比宫爆鸡丁稀罕多了……”迎着板板投来的目光，猴子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叽叽咕咕的谁也听不清。猴子可以祸害板板之外的所有斧头帮成员，就是不敢对板板心生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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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脸，板板神情严肃起来，周围的人不再说话，人人都等着板板，满心期待这次老大能整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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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板嗯了几声，然后大声地说：“我宣布！从现在开始！咱们要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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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除了铁牛外，所有人全部发出整齐的哀叹声，连刘逼在内，众人不停地翻白眼，老大这是怎么啦？莫非脑壳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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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神情郁闷地哼哼：“我们要能读书还用得着出来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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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逼接道：“对，出来混……就讲义气，能打能杀！咱们斧头帮要走出这个大仓库，靠什么？文凭？学历？老大呀，咱们一不造反，二不搞科研活动，你今天到底受了什么刺激，读书……我的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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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贼眉贼眼地试探道：“咱们看毛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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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提议在斧头帮众间获得明显比帮主更多的拥戴，所有人的眼神立即变得淫荡起来，而且所有人都无比热切地看着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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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被这样一群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剩的青少年盯着都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儿，板板心里又是羞愤又是紧张，忍不住挪挪屁股，被看得阴森森的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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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板板无奈地宣布：“好吧，我们先看毛片……然后，再讨论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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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边那句话被二毛的动作直接带领众人无视，二毛兴奋地扑过去翻找碟片：“美由子……美由子……还是日本好哇，将来有钱，我一定要到日本，援交妹啊，我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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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一把抢掉碟片，大声吼道：“没品味！就喜欢看那些干柴棍子，老子要看欧美的，多直接，上来就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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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板有种想哭的感觉，看到斧头帮成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