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可以完全清楚他的心理;而他根本无法揣测出对方办心思;看来这一战的胜其的确甚微。领头高手咬了咬牙,努力地使心头平复,尽量让自己心中所有的杂念全都排出脑外,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有丝毫的杂念!
黑暗,领头高手再一次感觉到一股黑暗,天地之间只有黑暗,没有敌人,没有自己!正在无限扩展、无限延伸的黑暗,那是常乐所动用的蛊。
其实除了蛊之外,常乐并没有出任何兵器,他整个人站在这里,和那痞子根本没有两样,当然,他比一般的痞子还咬帅气一些,至少笑起来很迷人。
“家伙将这个家伙阉割一下的话,那么他就是一个绝色美女!”领头高手脑海中忽然十分突兀地冒出这句话。
此际是冬天,天气本就很寒冷的,但在领头高手出拳的一刹那,每个人都感到一股燥热,这是属于战争的拳头,它本身就是一种战的象征。此刻在充满杀意的高手手中,它更是杀气四溢!
常乐眼睛忽然睁开了。
这种睁开和刚开始完全不同,此刻,他黑色瞳孔之中充满了无穷的杀戮,那双眼睛就仿佛穿越了高手的衣服,直接到达了他心脏部位。
首领心神微微一紧,也就在他动作稍稍迟滞的瞬间,常乐终于开始攻击了,那是由蛊所变幻出来的邪恶气流。
“撕!”
谁都没想到,那气流在刚刚出现时刻,竟然变幻成如同梦幻一般。等首领反应过来时,那气流硬生生地将他给包裹了进去。
常乐静静地站在那里,那首领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似乎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痛一般。
当常乐将目光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时,那些高手发现常乐地眼神竟然是那么清澈,就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一般,他的黑色的瞳孔没有丝毫杂质。
忽然之间,一道虚幻的影子出现在常乐的身后。
没想到常乐没有半点避开的意思。
那攻击的家伙心中在暗笑,他在笑他的常乐竟是个反映迟钝者,一个不知死活字怎么写的家伙。没有人会在他地刀下有如此轻松的感觉。
至少他目前还没有发现有哪一个像眼下这个敌人一般轻视他而活得很好地人,这似乎是一个不改的定理。也是一个极为现实地结果。
难道眼前这个家伙有更厉害的后招?那偷袭者在心中暗想。很远,绝对不是。但这一段距离却似乎极为漫长,至少那偷袭者这一击有如此感觉,他竟发现自己的攻击永远也无法抵达常乐的脑袋。
这不是真实,这似乎只是一种幻觉,一种极重的感觉,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世上还有他的动作无法抵达的地方。
他之所以产生他地攻击永远也无法抵达对方脑袋的感觉,是因为对方的眼睛。
常乐的眼睛是那般清澈明亮又毫无杂质。更让人心惊的便是那种像是涨潮一般疯长的自信。
那双眼睛之中地自信似乎若流水般要溢出那人的眼眶,但却并未溢出,可是这已经足够感染任何人的情绪。
包括那名偷袭者,这绝对不会假。那双眼睛之中不仅有让人心寒地自信,一种近乎怜悯的悲哀。
那偷袭者知道,这绝对不是为自己悲哀。那么悲哀怜悯的对象又是谁呢?更多的却是绝不是,那死亡似乎并不是一个很遥远的事,那刀横过天空。他明明知道不可以,但是却偏偏要试验一下。
因为此刻他的刀,只不过有几尺的距离而已,几尺的距离,便是死亡的呼唤,死亡的脚步声甚至都可以听得清楚。
可是那持刀的偷袭者却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眼神之中会有如此奇怪的神色,为什么会有这些呢?究竟为什么?
这偷袭的刀真的能够砍下吗?那名偷袭者的刀只不过再有两尺距离便可以将常乐劈成两半?
鬼巫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如果不是神巫死死拽住的话,她早就冲了出来,不过,她樱桃小嘴并没有被封锁住:“你快躲啊,快点。”
常乐没有躲避,同样没有死,并没有像那忍者想象的一般劈成两半,也不是因为那偷袭者者兵器不锋利。
那偷袭者的刀的确极为锋利,但锋利的刀不一定都有用,因为事情总喜欢出入意料。
这一次便是出入意料,那偷袭者的锋利的刀并没有杀死常乐,是因为那偷袭者自己死了。那偷袭者居然死了,只发出一声极低沉、极淡的细微声响,便死去了。
一个死人的刀便是再锋利也起不到任何威胁,绝对起不到。
当然也不会有人相信一个死人的刀法会杀死人此,常乐没有死是极为正常的。谁杀了那偷袭者呢?
那是一双充满了魔力的手,就算在任何时刻,常乐的手都是充满了魔力,谁都不会想到,他的手在关键时刻,竟然会出现在偷袭者的喉咙处。
咋看起来,就仿佛偷袭者自己将喉咙送到常乐的手上一般,似乎有点可笑,有点不可思议,但是这一切都是事实。
常乐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用力,就是将手指合并起来,这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