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珊珊从昏迷中渐渐的苏醒了过来,只觉得头脑还是昏沉沉的,两个太阳穴痛得厉害。她使劲的摇了摇头,又过了一会儿才勉强睁开了眼睛,神色迷惘的打量着四周。
然后她发出了一声恐惧之极的尖叫!
眼前是个阴暗的房间,就和很多电影里一些儿童不宜的场景一样,宛若噩梦中的地狱一样阴森恐怖,空气里充满了令人发慌的气息。头顶上仅有的一盏灯泡射出黯淡的光线,彷彿绿幽幽的鬼火闪烁着,照射在对面一条人影的身上。
看到她睁开眼睛,对面的人轻轻滴笑了起来。
“你是谁?快放开我!”
司徒珊珊惊慌失措,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块斜放约六十度的木板上,双手高举过头顶被铁链铐住,木板上还有一圈钢环紧紧箍住自己的小蛮腰。
原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可是对面的人影慢慢的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虽然因逆光的缘故,看不大清楚他的面容,可是从身形轮廓上一眼就能看出,他就是常乐。
“是你!”司徒珊珊瞪大眼睛,脑子里霎时回想起自己晕倒前的一幕,颤声说:“你。你想干什么?你为什么把我绑在这里?快放开我!”
脸上露出一个无比纯洁善良的笑容。常乐依旧没有说话,一步步地靠近了她。
“别过来。走开。你别过来!”
司徒珊珊惊恐的奋力挣扎,把扣在双腕上的铁链拉动得叮呤叮呤响,可是却怎么也挣不脱坚硬的禁锢。她心里更加恐惧,嘴里叫得越来越大声了。
就算这个刁蛮少女再怎么拽,到了现在这种身为刀俎的境地,她也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她越来越感到后悔,因为她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叫做常乐!
这世界上没有常乐不敢做的事情!
却见常某人恍若不闻。一直走到四兔兔身边才停下脚步。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一张俊朗而邪气的面容出现在她视线中。两颗眼珠里闪耀着野兽一样地妖异光芒,脸颊肌肉却硬邦邦的动也不动。
“别过来。你不准过来!”司徒珊珊色厉内荏地尖叫,“你要是敢伤害我,他们不会饶了你的,我哥哥很厉害地,他一定将你千刀万剐!”
话还没说完,常乐就“啪”的摔了她一巴掌,那白皙娇嫩的脸蛋上立刻出现了五个指印。
司徒珊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挨打过,这一下连疼痛带害怕,眼泪扑簌簌的就掉了下来。
“你听着。”常乐慢悠悠地点燃了一根香烟,这才缓缓道:“一般来说,我不对女人动手,但是现在。我基本不把你当女人,所以。”
听到这声音,看到常乐那邪气至极的面容。司徒珊珊的身躯颤抖地更加厉害,瞳孔不断的收缩,神经几近崩溃。凭她白天对常乐的所作所为,她可以想象常乐会如何变本加厉地还给她。
在这一刻,她觉得上天抛弃了她,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完全失去了意义。
好像被无形的鬼魅抓住了一样,司徒珊珊有一种错觉,自己这次完了!
常乐那张脸一直在笑着,可是感觉却比哭还要可怕。现在的常乐完全没有了白昼地顺服和谦卑,一层层的诡异气流在他周身回荡,很是有兴致地站在司徒珊珊面前,常乐缓缓道:“知道你这今天的表现有多么令人厌恶吗?”
不等司徒珊珊回答,常乐用低沉而邪魅地声音说道,“第一,你主动招惹了我,我本来没打算把你怎么样,你却送上门来了;第二,你毫无责任感地在大街上像个疯子一样飚车,把别人的性命当成儿戏。”
“呃,天啊#旱起来,大小姐您的罪状简直罄竹难书!”常乐很是风骚地感慨着,接着道:“到了下午,你打击了一位服务生和一名售货员对工作的热忱和好心情;你撞坏了一名绅士的车,令他损失了宝贵的时光;你还惹恼了两位小混混,用那种可耻的两极分化言论侮辱了他们和你自己,也许他们并不是什么特别守法的人,但是你愿意无端端走在大街上,却被人叫做‘妓女,吗?如果不愿意的话,以后永远也不要再随便骂人‘流氓,。”
轻轻抚摸着司徒珊珊的长发,看着刁蛮佳人不断颤抖的身躯,常乐口气也变得越来越柔和:“当然了,以上这些都是小事,像你这种出身的姑娘有一万个理由来犯这种错误。家庭溺爱啦,缺失父母关心啦,什么凄惨的没有人关怀童年啦,但是。”
“你已经是一个不小了,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别人没有义务像你父亲和你大哥一样配合你的大小姐脾气。无论是富贵或者贫贱者,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被打搅的世界。如果你违反了规则,就要接受惩罚。别人是否愿意惩罚我不管,我必须维护自己的世界。”
常乐叹了口气,很是悲天悯人地盯着司徒珊珊:“你所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不该威胁我。老实说,我並不在乎我的风流韵事被发到网络上或者和你哥哥敌对等等,也许那会对我造成小小的困扰,但算不了什么。我只是讨厌威胁本身。”
说着,他用力扶住少女的头,让她面对自己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