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太多了,简直就是说来话长啊!”常乐说完这话,脸上简直有点含蓄的得意。
温柔不动声色的看着常乐,语气显得很柔和,听起来异常舒坦:“任何一件小事情都可能成为影响你一生的大问题,所以你慢慢说,不用着急,也不用紧张,从每一件特别的事情说起,我们开始吧。”
“我不急,也不紧张。一般来说,我和别人在一起,紧张的都不会是我,而是别人。这一点您完全可以放心,医生。”
如果普通人说出这句又嚣张又牛叉的话,那绝对很欠扁,但这话从常乐嘴里冒出来,那就再也正常不过了。
在躺椅上翻了一个声势浩大的身,常乐摆了一个舒服的造型,这才又缓缓道:“那就从我小时候说起吧,在此之前我要郑重声明一点,以下的话我并没有炫耀耍宝的意思,只是阐述一个又一个的事实。例如,我五岁的时候就能将《唐诗三百首》倒背如流,这算不算很变态?”
“如果按照现在流行的说法来形容,这确实很变态。”温柔的目光透过镜片射在常乐身上,似乎在完整地分析常乐这个人,沉默片刻,她又道:“这是一个模糊的概念问题,在如今的时髦语句中,‘变态’甚至成为了一个褒义词。比如说一个人每次考试都是满分,一个人破了奥运会记录,就有很多人认为他变态。而实际上,这其实是证明你很优秀,和学术上的变态与否并没有关系。”
常乐眨巴了一下眼睛,道:“照你这么说,我七岁的时候偷看女人洗澡,这就算变态了?”
“七岁?偷看女人洗澡?”温柔端放在膝盖上的玉手突然颤动了一下,几根修长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尽管她强力控制自己的语气,但刚才的声音里还是有掩盖不住的震惊。
常乐很平静地看着温柔,问:“怎么了?医生,不是你叫我什么话都可以说的么,我现在是按照你的吩咐行事。”
“嗯,没事了,你请继续。”温柔调整了一下坐姿,语气比刚才要平静了许多。
常乐将目光放在温柔套裙下那雪白而又弹性的诱人大腿上,慢悠悠道:“其实,我七岁以后不止偷看了一个女人洗澡,是偷看过很多女人洗澡。至于到底有多少,我记不得了……”
“啊?”
“医生,你又怎么了?”
“没事没事,你继续。”
“哦,那再说我六岁的时候吧。那时候我妈老是说我不正常,因为我和外面的小朋友玩,每次都主动扮演坏人,什么流氓啊土匪啊强盗啊叛徒啊奸臣啊恶魔什么的,反正我全扮演过了,而且那时候这些角色都是我专用的,谁敢跟我抢,我就跟他急!”
“啊?呵呵,是吗?”
“医生,你怎么能这样?你又失态了,到底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什么素质啊,严肃点行不行?”
听到常乐这一本正经甚至有些严肃的话,再看到常乐那庄严肃穆的表情后,温柔竟然微微脸红起来,偏偏又被常乐教训得无从反驳,值得轻轻咳嗽了两声,然后道:“对不起,我是被你的童年趣事吸引了,请你继续。”
“七岁说完了?那我们开始说我八岁的时候,呃……我八岁的时候,好像有很多女朋友了,我记得第一个女朋友是被我用雪莱的诗给骗到手的……但是我现在记不起她的名字了,真他娘地扯淡!”
木然看着口若悬河的常乐,温柔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去,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心里突然冒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那颗心竟然隐隐抽痛起来。
常乐好像没发觉温柔的失态,继续道:“九岁的时候,啧啧,那可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年代啊#轰然那一年我很郁闷地被一个围棋高手阴了一把,但是,在那一年我告别了自己的初吻……呃,当然,那个初吻其实是我强吻的!唔,医生,你还别说,那个女孩子还有点像你哦,她也是你这样的成功女性。”
“哦,是吗?”温柔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声音突然冷淡了下来,这是一种失望后的冷漠。
“当然是了,你觉得我有必要找你听我吹牛吗?呃,接下来是十岁了对不对,这一年就更不得了了,因为在那一年,我和我现在的未婚妻私奔过一次!”
“啊?”温柔这次真的很惊讶了,瞪大了美眸看着常乐,问:“你有未婚妻?”
“是啊,怎么了?”常乐不解的反问。
“你才十六岁……”
“唉,没办法呀,家里订的娃娃亲,不是我能决定的!”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娃娃亲这种说法的?”
“一般人可能没有,但在上流社会,这太正常了。”
上流社会?温柔禁不住再次打量了常乐一遍,这个小子身上穿着普通的T恤、牛仔裤、运动鞋,虽然偶尔举止比较有贵族风范,但就大部分时间他的表现来说,怎么也不像是上流人士呀?反倒是像流氓更多一点……
就算他拥有贵宾卡,但温柔潜意识里认为,也许这贵宾卡是别人送给这小子的。
“医生?你非逼我生气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