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常乐经验老到地褪下了南宫熏衣的长裙,那双万恶的黑手顺藤摸瓜地伸向了佳人上身仅剩的小可爱文胸,脸上还挂着无比邪恶的笑容,轻声问道:“怎么,小老婆,难道你舍得拒绝小老公吗?”
“不是……可是,你不要这样啦……人家害怕……”
南宫熏衣有些语无伦次了,她一直想等到婚礼的那一天将自己的全部都献给常乐。但是她也知道,常乐绝对没有耐心等到那一天,这让南宫熏衣内心很矛盾。
常乐索性不再给南宫熏衣说话的机会,直接堵住了佳人的小嘴,舌头不住的翻动,陶醉的吮吸着那美妙的香津。南宫熏衣欲迎还拒的张开嘴,让常乐肆意的侵犯,整个娇躯渐渐的软化下去。
在佳人急促的喘息声中,常乐转移了阵地,那张嘴沿着南宫熏衣雪白如瓷的脖子,一路往下……跃入眼帘的是一件纯白色的小可爱,上面有着几朵紫色的花纹,充满了稚气少女的味道,常乐放在小美人背后的贼手一阵摸索,南宫熏衣上半身这条最后的防御阵线就完全崩溃了。
一对比同龄少女丰满许多的大白兔倏地弹了出来,在胸前充满青春气息的巍然俏立。两个耸挺的神女峰顶端各镶嵌着一颗娇嫩的蓓蕾,娇艳欲滴的令人欲尝之而后快。
南宫熏衣脸上的骄傲完全消失了,绝美的小脸蛋绯红一片,眼里却满是楚楚可怜。那有如艺术品的手足身躯都在无力的扭动着,就像是一只可口鲜嫩的待宰羔羊绝望而无助的在祭坛上垂死挣扎。
常乐一言不发,眯起眼盯着那因挣扎而颤动不休的大白兔,邪气的瞳孔里又渐渐的燃起了两团炽烈的火焰,一双贼手终于忍不住诱惑,丝毫没有技术含量的按了上去!
渐渐地,常乐经验越来越老到,开始手嘴并用了……这样做的结果是,南宫熏衣最后的那条白色小裤裤也被常乐扯了下来。
南宫熏衣只能发出柔弱的哀求声,小脸上有无法掩饰的情动的潮红,纯洁无邪的她注定在今时今日被常乐这小恶魔带入一个充满情欲的温柔漩涡,再也无法自拔。
就算南宫熏衣是真正的女神,如今也要随着常乐一起堕落,直到地狱的底层。乐少爷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失手的,她是他今生第一个女人,这是谁都无法阻挡的事实!
常乐再也忍不住了,凭借多年的理论知识,他飞快地找对了‘门路’!
“阿乐,痛!”南宫熏衣死死地掐住常乐的后背,泪水不断的滚落下面庞。
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激发了常乐的兽性,不过他很有风度地保持了男子气概,一边‘缓行军’一边在佳人耳边柔声低语道:“忍一忍就好了,其实我也痛,熏衣,让我们一起面对所有的‘痛苦’吧!”
嘀嗒嘀嗒,这不仅是始终摆动的声音,也是另一种‘交响曲’的声音。
两人死死抱在一起,滚滑在巨床的一角。大床中央那雪白的被单上,有几片触目惊心的殷红,如凋零的玫瑰,又如午夜的罂粟般暧昧动人。
十四岁的南宫熏衣在今天终于成全了常乐,让这头小色狼成为真正的男人。眼角挂着泪水,看着床上那鲜艳如夜间魅惑玫瑰绽放的血迹,南宫熏衣并没有丝毫的后悔,只是低低呢喃着常乐的名字。
常乐脸上挂着一种从前没有的笑容,他觉得他已经是一纯爷们了。轻轻抚弄着怀中佳人的黑色秀发,柔声道:“小老婆,你恨我吗?”
南宫熏衣趴在常乐怀里轻轻摇头,嘴里含糊的不知道呢喃着什么,小脸上的泪痕却让人感到揪心的痛。
“摇头就是不恨了?那还不赶快叫声老公来听听?”常乐心里觉得,这个时候的南宫熏衣如果叫一声老公,那肯定能让人飘飘欲仙。
“讨厌!”南宫熏衣娇嗔着用粉拳击打着常乐胸口。
“呜呜呜……我容易吗?”常乐搞怪地露出一脸委屈像,随后反过来倒在南宫熏衣怀里,嘴里发出人神共愤的声音:“熏衣,阿乐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以后你要对我负责任!”
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令南宫熏衣呆了一呆,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糊却不知道自己这带着泪光的笑容有多迷人,有一种支离破碎的残缺诱惑,宛若美神维纳斯。常乐一时看得傻了,暗叹南宫熏衣不愧是自己告别初夜的首选美女,很自恋地在心里赞美了一下自己的英明神武,身体很自然的又有了反应。
突然,一阵肆无忌惮的敲门声急促地响起!
这一对小夫妻傻眼了,慌乱地穿上衣服,匆忙地拉着被子掩盖床单上的‘犯罪证据’。
石伞依就叉腰站在门口,看着有些衣衫不整的两人,将凶巴巴的目光头像了常乐,质问道:“小色狼,是不是又欺负熏衣了?”
尽管最近每个周末南宫熏衣基本上都是跟着常乐,现在常家、东方家以及南宫家都已经默认这对小夫妻的存在了,但石伞依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对小情侣过早的发生什么暧昧关系。
年近双十的石伞依今天打扮的如同动感少女,分外的迷人。短短的白色紧身T恤内,两个胀鼓鼓的圆球简直是呼之欲出,骄傲的凸现出饱满的轮廓。手可盈握的纤腰暴露在外面,那小肚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