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十九。”
“真的假的?”雄壮大汉说:“他从娘胎带出来的功夫啊?”
风领导这才散去内劲,走过来说:“这个简单,陈信,你的薄环先拆下来给我。”
薄环陈信自小带上后就没拆过,不过眼看不拆的话,眼前这关就过不了,拆就拆,陈信将薄环轻轻一拉,递给走来的风领导,风领导将薄环拆开说:“联邦大概没想到,我们早就弄清楚薄环怎么做的。”双手微一用劲,将薄环中的一小块晶片取了出来。
这时一旁早有卫兵送上一个小型的仪器,风领导将晶片置入其中,没一会儿晶片的各项数据,出现在仪器的萤幕上,风领导一面念:“编号AW125147896,父:AI125146398,母:TJ663597852,无元七一四年一月十四号,出生于南岛的岛西市。无元七二零年启蒙教育入学……”
众人一面听,对陈信的敌意也渐渐的消去,这时风领导恰好念到:“无元七三三年五月九日加入军籍,无元七三三年五月十二日解除防御功能。”
众人不禁有点好笑,陈信也有点不好意思,风领导下面的也不念了,将仪器关了起来,对陈信说:“真没想到,你居然能在普通的教育体系之下,练出这一身好功夫。”一顿又说:“没事别运功,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雄壮大汉接口说:“他可能是第一次遇到对内息有反应的人。”又对陈信说:“我是李如铁,领导之一。”指着矮小的中年人说:“他是钟明月,也是领导。”
陈信点点头,心想果然不是只有自己看的出别人的内劲,不过这位李如铁领导说的话,意思好像是说他们只是有感应而已,不是看得出来?
陈信不明白,一般的人习惯于招式的攻防,不会分心去注意内劲,而当数十年后练到如这三位的程度时,虽能感应到气劲的流动,但细微之处已经无法分辨了。
众人尽释前嫌,当下换了一处会客室坐了下来,方彭将军差点受到无枉之灾,这时坐在一旁摇头,没想到陈信居然能与风领导对峙,自己苦练的数十年岂不是白练了?本来这不关另两位领导的事,不过见到忽然冒出一个少年英雄,两人也饶有兴致,跟着留下来。
这时方彭将军才重提旧事,对风领导说:“风领导,上次向您提过有关一位陈天豪的事……”
风领导这才想起,连忙说:“对、对,我查到了。”转头对陈信说:“这位陈天豪,现年七十三,是联邦军中的四级将官,特徵是……”
还没说下去,李领导忽然说:“查这人干嘛?”
风书雄领导回答:“大哥,这位陈信希望找他的父亲。”
李领导接着说:“何必这么麻烦,不是有编号吗?找什么特徵。”对了,刚刚陈信的薄环中有父亲的编号:AI125146398,只要编号一样就对了。
风领导在纪录中找,没多久找到开始念:“编号:AI125146398。”果然是陈信的父亲。
陈信终于得到消息,忽然有种虚脱的感觉,还是方彭将军替他问:“风领导,这位陈天豪的状况怎样?”
“一切正常,闭住了内息流动,住在基地内。”风领导回答。
“闭住内息?”陈信紧张的问。
“用一种机器,让丹田内的气息无法流出,变成不会功夫的人。”方彭将军回答。
“这样基地才安全。”风领导接着说。
陈信这时才忽然想到,自己与这群人根本是敌对的两方,虽然现在自己投降,而也许是因为大哥孟火明的关系,才没有被对方以俘虏对待,但是现在的自己,虽然知道了父亲的消息,又能如何呢?
风领导似乎看出陈信的心事,缓缓的问:“陈信,现在你知道了你父亲的消息,你打算怎么样?”一问问到陈信的心里,陈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过了一会儿,陈信才说:“能让我们见个面吗?”
风领导摇摇头说:“现在的你,算是我们的朋友,但还不算是我们的人,你又知道太多我们不愿意联邦知道的事,所以……很抱歉。”
言下之意,是不能让他们父子见面,陈信低下头来,不知道是不是该表示效忠,司令部本来就叫自己加入他们,陈信之前不愿表态,主要的原因是担心自己父亲不在这里,现在是不是应该……
风领导又说:“除非你愿意留下来,与我们共同为了这个国度奋斗。如果这样的话,除了不该说的别说之外,你不但可以和你父亲见面,我们还可以送他回去。”
这么好?陈信双目一亮,正要接受的时候,风领导又说:“可是,我们却不知道能不能信任你。”
陈信这些日子接触了人、事越来越多,知道风书雄必定还有下文。
果然风领导说:“我们需要你帮我们做一件事,如果完成,我们就相信你是我们的伙伴,而且还释放你的父亲。”
陈信冷静的说:“请说。”
风领导看看另外两位领导,慢慢的说:“取得火龙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