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鸟,突的向上一翻冲了出去,闪过了这一刀。
而就在曹似同刀势已尽的时候,第二排的大鸟又已飞掠过来,向来不及再度挥刀的曹似同直冲了过来,身旁的林美雅和谢日言等人一看察觉不妙,连忙上前挡住了这一击,将来袭的鸟群击退。
没想到鸟群再度向上飞近千公尺,既然两排无功,居然分成三排,又一次直冲了下来,不过还好的是,这次第三排冲来的时候,曹似同已经来得及反击,不过也没办法再砍下任何一只大鸟。
正在相持不下的时候,薛乾尚忽然叫:“小心四方,有敌。”
原来就在众人都注目上空的时候,薛乾尚仍然注意着四周的变化,察觉有变,连忙叫了起来。
四周的敌人眼见被发现,乾脆大摇大摆走了出来,居然有二十来人。中间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浓眉男子,先是仰天打了个哈哈,然后大摇大摆的说:“你们之中是哪个傻瓜,宰了一头这种铜骨鸟?”
傻瓜?岂不是在说我?曹似同心想要不是还要防着这种叫铜骨鸟的鬼东西,一定马上过去砍你两刀。
那人转过头对薛乾尚说:“你一定就是这一组的参谋了。量你也不知道这种铜骨鸟的特性。”
“请教。”大敌当前,薛乾尚仍然不慌不忙,使得组中几位原来不大信任他的组员,心里也有点佩服了。
“今天教你们一个乖,这种鸟,遇到的时候,只能用赶的,它们最多和你们纠缠半个小时,就会离开。但是只要宰了一只,乖乖不得了,这一群会跟你们来个不死不休。直到有一方全灭为止。”对方笑嘻嘻地回答。
薛乾尚沉吟着没有回答,那人又得意地说:“现在我只要在旁边等着捡死鱼就妤了,大傻瓜!加油啊。”
最后一句明显是对着曹似同说的。曹似同被他一激,劲力暴涨,一头铜骨鸟闪避不及又被分为两半,血溅得曹林两位组长满头满脸。
那人一面隐入枯草中,一面嚷着:“这刀漂亮!大傻瓜,再过个三、五小时你就能把它们杀光了。”曹似同气的青筋暴露,又拿他没奈何。
这时薛乾尚对陈信摇摇头说:“算了,不能藏了。陈信,你用八成劲除去这些鸟。”
陈信还没听清楚,身旁的几位全部大惊,许丽芙更是惊呼:“你胡说什么?陈信不要……”心想陈信要是听话就死定了。
而苦着脸的那雷可夫心想自己也快要崩溃了。食物变成怪物,正与自己这群人不死不休,然后外面又围上二十来个敌人,现在又要叫陈信去送死?他眼中无神,嘴里喃喃地念:“好吧,我不会惊讶了,随便你们了。”
陈信自从到了战场,心里就一直不断跃动着,似乎充满着搉动这把绿柳刀的欲望;但是又十分担心自己为什么充满了这样的想法?还好自己还克制得住,不然数小时前围攻副组长的一男两女大概就死定了。
这时听到薛乾尚下了这道指令,心中不由一喜,双目一亮望着对方,薛乾尚焦急而用力地点了点头,于是陈信不再顾及其他,不管许丽芙的惊叫,那雷可夫的失常,转身一跃,向着刚由高空蓄势,快速冲下的铜骨鸟群当面迎去。
站在阵前的曹似同等人两眼一花,忽然见到陈信迅速地空手向上直冲过去,去势之疾连林美雅也自叹不如。
曹似同一紧张,就想跟着飞上去;林美雅在旁连忙一拉,向曹似同摇摇头,意思是自己都追不上了,何况是你。
眼看着陈信与三排铜骨鸟在五百公尺空中,一上一下正要相遇,陈信微微侧身将右手放在腰间绿柳刀刀把上,右臂迅速地运入了八成刚劲,这时绿柳刀光芒一闪,以被制成后未曾有过的最高速度,冲出刀鞘,光芒在空中一闪而过,众人抬头仰望,见到空中划过的不是银光,竟然是一条青龙忽地闪过。
原来这些绿丝经陈信功力一摧,居然青光大作,将银光压了下去,而在特殊的线条光芒掩映之下,远远望去,正如一条摆动飞腾的青龙。
因为两方正高速接近,陈信这一刀,刀长加上向外延伸的刀气,威力将近两公尺,一挥之下,当场将首当其冲的六只铜骨鸟横分两半,霎时洒下了漫天的血雨,淋到众人身上,而陈信左掌也不闲着,同时吐出了八成柔劲,左侧的四只铜骨鸟一触掌劲,一声不出,竟似毫无伤损地落了下去。
这时空中还余下七只铜骨鸟,同声凄厉地鸣叫一声,转头向着四面飞散;陈信心想,罢了,多杀无益,收刀入鞘,缓缓向下落去。
忽然身后又是劲风袭来,转头一望,发现七只铜骨鸟,眼泛红光急冲而来,原来真个是不死不休,心想刚刚用柔劲一击虽然落下四只,但好像只是昏了,对付这种鸟恐怕不能用柔劲,一转念,刀也不拔了,两手外伸,双掌运出八成刚劲由外向内一合,漫天气劲将空气一压一放,立即带出了隐隐雷声,气劲随着陈信的手,霎时往前方三公尺内集中。
然后他忽然想到,当时在白鸟星对着石头击出这招时,曾经被喷得满身石粉的教训,连忙将左右气劲稍侧,转为由内向外合出。只见七只铜骨鸟随着陈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