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身在当中,注意着自己眼前三人的安全,若是有任何需要帮助的,他便需要迅速支援。
陈信眼前的三人是吴一元,古为年和苏立魁三人,三人中苏立魁是较弱的一位,不过当然也不是泛泛之辈,一时之间也勉能抵御的住。
这时身在东方的曹似同刚将敌人逼退,又是一声大吼:“西!”,整组一齐乒乒乓乓地又退回了原来的空场中央,这时四面的草已经清除,追击的敌军不得不离开了草的屏障,出现在众人眼前,除了正西侧的两位,其他的队员自然而然地同时面向东方,面对着敌军。
这时阵势又回复了原来的正圆。
眼前的敌军共十七个人,大部分穿着似乎是用棉或麻等旧式衣料制成的衣物,手中拿着各式的武器,三三两两不成阵势地站在众人面前。
两方相持了片刻,对方中央一位手提长刀的粗豪大汉发话了:“好久没有等到像你们一样的笨蛋了,你们还不投降在等什么?”
曹似同组长知道自己整队再向前冲,也不过如同适才一般,瞎着眼睛乱打一场,对方明显地不愿意与自己的阵势硬碰,没想到这样的地形竟然将自己的队伍阻住了,看来不混战一场是不行了,最奇怪的是,对方如何无声无息地由二十公里外忽地冒出头来?
曹似同还在思索,林美雅接着对方的话说:“你们破坏了一百多年的和平,在凤凰星上掀起战乱,现在你们还执迷不悟?”
敌方众人一起哈哈大笑,粗豪大汉说:“一百多年的和平?根本就没有和平过!”一边回头说:“丁固,试试他们的组长。”
这时大汉身旁一个细细瘦瘦的汉子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长矛,笑嘻嘻地说:“哪个是头头啊?出来吧。”
曹似同一怒,正想出去教训教训对方,林美雅副组长心想还不知道对方的深浅,主将不宜轻率上场,伸手一拉曹似同,摇摇头,自己走了出去,将长剑缓缓拔出。
林美雅的长剑比起一般的还要细上一些,对方看到林美雅走出,继续笑着说:“不会吧,你是……”
林美雅沉着脸不再答话,决定杀杀对方的锐气,一顷长剑,陡然向前一欺,全力带出一道银虹直往敌方丁固穿去,当真是见光不见影。
对方惊噫一声,挥起长矛,顿时身前身后舞起一团灰影,将自己团团裹住,转眼间银虹对上灰影,锵的一声,银虹弹射了将近三公尺高,随即一折又往下冲了下来。
灰影立被击散,丁固望见银虹又冲了下来,手里却还正酸麻,不敢硬接,只好向着自己的一方闪身逃遁,怎知银虹竟然在半空中又画了一个弧形,追击了过来,他哪知道眼前的女子身为斥候部的一级军官,向来以飞腾变化见长,眼看林美雅亮晃晃的长剑,马上就要钉在他的背上。
这时敌方突然传来一声大吼:“杀……!”
气劲传来,林美雅副组长的身形一震,见到敌方十余人正翻翻滚滚地向着己方冲来,这时顾不得杀敌,将丁固刺死固然容易,但是恐怕无法脱身,只好咬牙一刺一挑,将丁固的背心挑开了个半吋深的洞,向上一折消去冲势,急速往后退回。
而曹似同见敌人群起而攻,林美雅若是一个不慎,难免落入重围,也跟着狂吼了一声,随即向着林美雅后退的身形迎去,十名野战兵闻声不再迟疑,刀剑齐举,跟着曹似同的身后向前冲去。
眼见两国人马就要相遇,陈信不知不觉将自己必须投敌的事情抛在一边,全身的血液彷彿沸腾了起来,全身的细胞也似乎在激烈地跃动着,忍不住将绿柳刀拔了出来,这时后方忽有感应,陈信猛地转过身来,才发现原来是薛乾尚靠了过来,心里一松,自己也对自己的情绪变化觉得奇怪,两人还没说话,战埸中的交战声已经传了过来,陈信连忙又转回头去。
在场中,曹似同找上了对方适才发话的粗豪大汉,两把长刀正是棋逢敌手,锵铛乱响,在两人交战处的五公尺范围内无人敢近,而林美雅的功夫对方已经领教过了,敌方队伍中也马上穿出了两女一男,手持长剑地将林美雅团团围住,四人不再作声,向前一冲,两方以快打快,四道银光交织在一起,一时之间也是相持不下。
除了那个受伤的瘦子丁固这时不知跑到哪里去之外,场中的敌方还有十二名,与己方十名野战兵火杂杂地交战了起来。
谢日言拿出了真功夫,一剑曲曲折折地迎上两人,将两名敌军圈在剑光里,不过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两把厚背砍刀环绕于身,将谢日言的招式一一封了回去,其他的野战兵也与余下的敌军交战,眼看敌十我九,以寡击众,蓝定陆、冯商奇、苏立魁等六人逐渐支持不住,只能勉力的招架,还剩下古为年、钟离燕、吴一元三人还有攻有守。
这时林美雅与敌方三人的对战虽然渐渐占了上风,但是也无法在片刻间将敌人解决,薛乾尚当机立断说:“王仕学,你先上阵帮助野战兵。”
本来两位组长就说过,当他们不能下令时,由薛乾尚接手,王仕学本已跃跃欲试,闻言之下将剑拔出,卷起一道银光,冲入了战团,随即接下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