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插在腰间,走过去提起一把长刀,抽出一抖竟是铛的一阵乱响,这种刀竟然是软的。
这时刚刚那个兵工兵闻声又走了回来,翘起大拇指说:“小子不简单。”
陈信知道正规部队大概都是三十岁以上了,叫自己小子不奇怪,说自己不简单是什么意思?
那人继续说:“这种武器内息不足的人无法使用,本来作的最少,到最后变成剩下最多,一天里就没几个人敢拿这种武器,很好很好。”
这时其他几位兵工兵也走了过来啧啧有声,嘴里大同小异的都是在说一些了不起之类的话。
陈信连忙解释:“我不是……”
原先那位士兵打断陈信的话:“你这么年轻就敢使用这种武器,小子,我欣赏你。
来!”那人从一旁的抽屉取出一把薄长刀,抽出说:“我特别喜欢这种刀子,这把是我私人特制的,送你!”
一把抢走陈信手中的刀,将自己的刀抽出递给陈信。
一把刀亮幌幌直伸过来,陈信也不得不接,眼看这把刀除了银光中带着绿丝,而且似乎特别软之外,与普通的长薄刀并无不同,那人已经在一旁叫着:“运劲啊!运劲啊!”
陈信微运内息,长薄刀陡然挺直,几个兵工兵在一旁起哄般的同声鼓掌叫好。
陈信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那人又伸出手将这把刀取回,收进刀鞘,陈信心想拿回去也好,还是拿个普通的武器,长剑也好、大刀也好,正转身要另外寻找的时候,那人由后方一绕,恰好将那把刀围在陈信的腰上扣了起来,陈信愕回头,那人拍了拍陈信的肩说:“这把刀我取名叫绿柳刀,好好待它。”说完转身就走。
这时王仕学、那雷可夫、古为年三人围了上来,也是同时摇头赞叹陈信识货。
陈信本来想,万一要用到吉吉乐乐的时候,把武器一丢就是了,但这是人家心爱之物,丢了不好意思,正想还给对方,王仕学一拉陈信说:“快一点,大家都走了,等会儿又要挨骂……”
陈信只好罢了,烦恼的随众人向B栋走去。
到了原来的二楼六室,两位组长看众人都已回来,林美雅副组长说:“等一下会有人送食物过来,进食完毕后就在这各自休息,然后我们将一路奔驰约五百公里才休息,珍惜你们的休息时间。”
说完两人又离开了这间房室。
不一会儿食物送了过来,众人进食完毕后,那雷可夫走到陈信身旁说:“陈信,你那把绿柳刀借我看看好不好?”
陈信点点头,往腰上看,他还不知道如何解开腰上的刀子,仔细一看发觉原来这把刀设计的颇为巧妙,刀鞘头与刀鞘尾端刚好连结在一起,而刀把也与刀鞘连接,只要将刀把与刀鞘间的环扣解开,就能自然而然的抽出刀子。
陈信缓缓的将刀抽出,反而不大好拉,那雷可夫连忙说:“不是这样,注入内劲就好了。”
陈信一听,疑惑的如适才一般注入内劲,这时绿柳刀突的轻响一声向外冲出刀鞘,推着陈信的手咻的向外挥去,身前的那雷可夫差点被扫中,陈信连忙运劲止住刀,对那雷可夫歉然一笑,将刀递了过去。
那雷可夫接过刀,这才解释说:“那位兵工兵既然把这把绿柳刀制造的这么软,用拔的应当不大方便,而且会铛铛乱响,你只要一用劲力,刀子自然要伸直,也就挤了出来,用劲越大,出鞘的速度越快,而且声音越小。”
陈信这才明白。
这时王仕学、谢日言等人也走了过来,刚刚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忍不住围着绿柳刀品头论足,那雷可夫继续发表意见说:“这些绿丝,不只是好看而已,它的角度似乎经过特殊的设计……”
“这种刀会不会被人一砍就断啊?”李丽菁好奇的问。
“这种刀的设计并不是用来互相对砍的。”那雷可夫回答:“不过硬是要砍的话,只要内息足以支撑刀面直立,反而因为薄而利的关系,更容易削断敌人的兵刃。”
“那这种刀就没有缺点吗?”古为年有点不服气,他不大相信自己的厚重的刀会输给这种薄刀。
“有!”那雷可夫挥动了一下,说:“这种刀太薄,若是要持续直立,必须不断的灌注内劲,以我来说,大概只能支持个三小时,还不包括与真正对敌所需要消耗的内息,真打起来我只能支持一个小时。”
那雷可夫顿了顿又说:“老古,要是你来用,大概可以战斗个三小时。”转回头对陈信说:“这把刀可能不大适合我们用。”他当然不知道陈信早就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不然。”谢日言接口:“依我所见,陈兄足以应用此刀。”
他虽然也不清楚陈信的造诣,但是在这组士兵中,除了陈信曾私下向薛乾尚说明之外,就属与陈信交过手的谢日言最明白陈信的能力。
那雷可夫也不管谢日言说什么,皱着眉喃喃的说:“这些绿纹一定有作用,这么恰巧的由刀把向外均匀延伸……”抬起头对陈信说:“我不敢分解这把刀,来看看这种物质的性质,他的绿纹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