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整本迅速的看完,完全不知所云,再仔细读了一遍,算了算,四个字一句总共有两百四十句,似乎是两句为一个小段,也就是一百二十段,有些懂,大部分不懂,比如说那句“三九六九,九九为极”就很容易了解,自己才刚发生的事嘛。
但是大多数的都是每两句只懂一句,不幸的是,似乎不懂的一句才是重点,比如说“紫府逆行,可藏行迹”中的“可藏行迹”就不难懂,但是“紫府逆行”又是什么东西?这是谁写的什么鬼东西,不能写清楚一点吗?
陈信心里骂的正过瘾,忽听到曹似同的声音:“这是在无元九十八年,无祖传给当时八大弟子的书。”
陈信偷偷伸了伸舌头,原来是无祖写的,又听曹似同说:“那时最后一个弟子也已经教了二十年,已经传授了力霸法、御风术、驭物术、坚体术、天机术……等等基本的功法,无祖发出之时明言这是前册,待他们悟通之后再给后册,但是直到无元二八三年无祖不知所踪之前,听说四代弟子中仍是无人能悟完前册,所以后来也没能留下后册……”
陈信看着曹似同一脸崇敬的表情,听他继续说着:“你们现在学过的东西,大概占这一百二十段中的三分之一,我今天会粗略的解释一遍,重要的、未传出的是中间的三分之一,就是今天会跟你们详细说明的要点,最后三分之一世上没几个人懂,也没有唯一的解释,自己悟,悟出了报上军技中心,就有可能调入最高中心,专职研究军技。”
曹似同想了想,又说:“不过我不赞成你们满脑子在想这些,自己乱试,试对了还好,试错了走火入魔可划不来。”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全队不由得撇了一眼陈信,陈信无处可逃,只有认了。
曹似同也看了陈信一眼,继续说:“首先第一段‘基础慎行,精气神虚’,意思是打稳基础非常要紧,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由神返虚是修炼的基本动作,第二段‘提息养劲,勿守勿离’,就是修炼内息的时候,不要全神贯注在内息上,也不要有片刻移开自己的注意,就是不松不紧的意思,这些太简单了,我只带过去就好了,中间你们没学过的我再仔细解释详加解释,下一段‘五脉畅通,力可伤敌’……”
曹似同滔滔不绝的又说了两个半小时,陈信仿佛被带到一个闻所未闻的境地,在第二个小时有太多太多自己从来没想过的道理,陈信学过天机术,但并不算优秀,还没办法听过就记了起来,只好在笔记簿上拼命的抄、抄、抄。
曹似同说的兴起,还顺便将最后三分之一中的一部分,自己曾思索过的研究经验一并说出,不过也不断强调尚未完全正确,不可试行,只是提供一个思考的方向而已,足足过了丰富的三个小时。
最后,曹似同严肃而缓缓的说:“这部书,和各位的笔记,或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不准带出这所训练中心,我的建议是,在这半个月内,各位可以尽力、详细的背起来。”面色一松,说:“今天上午的课就上到这,收好自己的东西,去餐厅吧!”
陈信沉浸在一个新的天地里,完全忘了吃饭的事情,这时那雷可夫看陈信没有要动的意思,走到陈信身边,叫了两声:“陈信……陈信。”
陈信充耳不闻,旁边传来一句:“他……好像常发呆?”
那雷可夫转过头去,见到赵可馨饶有兴味的站在一旁,那雷可夫有点儿下不了台,大声的叫:“……陈……信!”
一旁倒是传来王仕学的声音:“怎么了?这么大声?”
原来王仕学也在一旁发呆,倒是被那雷可夫的叫声惊醒,当然陈信也已回过神来,这时同学除了五、六个还在沉思之外,其他的人早已走出教室。
四人尚未走出门外,见到一个五短身材,四肢粗壮的人影站在门外,洪亮的声音传来:“你们好慢!”这人正是古为年。
倒是把走在前面的那雷可夫吓了一跳,喃喃的念:“这么大声,刚刚又不来帮我叫他们。”其他的人看着他们两个,不禁莞尔。
餐厅相距不到二十公尺,一行五人也不打算飞了,赵可馨忽然对着陈信说:“你们四个原来就是朋友啊?”
陈信点点头说:“我们一起由南岛来的,原本是同学,你呢?”
“珠炼六岛,比你们南岛更南边,可是其他几个珠炼六岛来的我原来都不认识,你们这样好好。”赵可馨有些羡慕。
“你可以跟我们做朋友啊。”王仕学说。
“对呀,而且以后你和王仕学、陈信又在同一个单位,也有个照应。”那雷可夫说。
赵可馨似乎很高兴,露出甜甜的笑容点了点头,举起手指一个个点了过去:“你是陈信,你是王仕学,你是那雷可夫,但是这位我不知道……”她指的是古为年。
“我叫古为年!”众人这时已经正要走进餐厅,古为年打雷般的声音不但吓的赵可馨一缩颈捣住耳朵,更引起了许多人回头,陈信等人还来不及反应,这时由餐厅的一旁传来另一个更洪亮的声音:“古为年!好!我记住了,明天出来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