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尺、径约三公分粗的棍子,转手交给那雷可夫,那雷可夫一接之下,两手向下一沉,差点就没接好,原来这貌不惊人的黑棍子竟然将近三十公斤。
古为年继续打开另一个黑布套,原来是一柄大刀型的武器,只不过尚未开锋;古为年将那雷可夫手中的棍子接去,旋转接上刀把,变成一把两公尺的长砍刀,再将整把刀交给那雷可夫。
那雷可夫眼看这把刀至少七十公斤,连忙运上引力术才轻轻巧巧的接了下来,细细端详之下,那雷可夫惊讶的向古为年问道:“古为年,你的力霸法不愧全校第一,不然这么重的刀使不快的。”
古为年点了点头,接回长砍刀,一拆一扭又收回到两个黑布套中,那雷可夫目光转向陈信,陈信取出尺长小棍,说道:“其实我没有想过用什么武器,这是我最近练习驭物术所使用的工具。”
那雷可夫接过,向上抛了抛,笑笑说:“我会想办法做一个可以供驭物术使用,又可以拿来肉搏战的武器给你。”说着将小棍交还。
陈信将小棍收入行李,听到那雷可夫又说:“不知道你以驭物术打算一次操控几件武器?”
“这还有讲究啊?不是越多越好吗?”陈信觉得武器的学问怎么这么复杂?
“当然不是啦,操控越多,每一件的力道会越小,速度会越慢,可控制的距离也会越近,通常驭物术用在战斗的话,很少同时驭使三件以上,而手中使用和不使用武器又还另有区别。”
提到武器那雷可夫似乎有点滔滔不绝,咽了一口口水,那雷可夫又继续说:“基本上驭使物件攻击敌人,大多是以自己熟悉的武器,驭使速度极快后才会增加一份数量再练,不过操控方法技巧往往也必须重新开始,所以大多数的人都是求速度更快、威力更大,不浪费时间去增加数量。”
“那如果一开始就以质轻的物质练习较多数量呢?”陈信忍不住要问,因为自己现在其实已经可以慢速操控四枝小棍了。
“划不来,因为实际上以较多数量的武器,要练到对敌人有威胁性的时候,那要许久的时间,而在这段时间却只能靠力霸法或坚体术保护自己,但事实上为了快速达到期望,又会将大部分的时间用在练习驭物术,所以这算是一个不实际的选择。”
那雷可夫摇摇头,又说:“历史上近四百年来,听说只有三百年前在南极洲独立的新皇一世能单独操控十把飞剑,那也是在那时近百年的和平中,苦练了数十年才达到的状况。”
“新皇一世不是唯一达到这种程度的人。”突然众人身后传来声音,陈信回头一看,竟然是王仕学。
只见王仕学停了停又说:“据我所知,同样在三百年前,无皇五世的首席武士王崇献,就拥有相同的造诣。”
那雷可夫讷讷的说:“这我真的没听过了。”
“你又怎么知道的?”古为年忽的发出了洪亮的声音,倒是把陈信吓了一跳。
王仕学挺了挺胸深吸了一口气,抬头说道:“因为那位王崇献,就是我的曾曾祖父!”
陈信还来不及讶异的时候,发现整间大厅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转头一望,台前已然站着五位军官,一前四后的面对着众人,陈信只认识后面两男两女,四位军官的其中一位,那雷克夫讶然的说:“思瓦那小队长。”
经过了自我介绍,陈信知道站在前面满面笑容、不高不矮的那位军官,是南岛司令部训练大队大队长林刚,随后所说的内容,只不过如同昨日思瓦那小队长所说的大同小异。
之后陈信等四人,还有其他十位青年一同随着思瓦那小队长到达第三小队的所在地,彼此自我介绍后陈信才知道,其中有六位来自旧大陆的河口市及东平市,另外的四位是来自北岛的扬古暹市。
刚开始两日,陈信被编入南岛军区训练大队第三小队初训小组内,先是填写了一大堆的单据,不外是志愿加入、祸福自负之类的内容,然后做了整整两天的性向能力测验,有动态的也有静态的,静态资料无从比较,动态的测试大家倒多是竭尽己能,全力以赴。
陈信注意到其他十位同时受训的伙伴,素质及能力似乎也都极为优异,尤其是其中两位更是拥有全面性的体技。
其中一位是来自旧大陆河口市的吴一元,身材高高瘦瘦的,有一双特大的手,肌肉并不是特别发达,而且陈信注意到当测试力道时,这位吴一元主要是以内劲外烁的方式发劲,与一般内外兼修或由外而内的方法有所不同,令陈信十分的讶异,因为一开始只善于修养内劲的人转练外烁时,少能达到可与另两种方式一较长短的程度,更何况是在二十余岁就达到这种程度,更是不易。
另一位是来自北岛扬古暹市非常高壮的钟离燕,走的却是另一条路子,似乎如同古为年一般,属于由外而内以力养劲的方式,这种方式较为常见,不过由测速之时看来,这位钟离燕似乎已然达到力由劲控,两路并进的程度了,不然御风术绝不能到达这种迅捷的境界。
这两位再加上王仕学,陈信认为是初训小组中的佼佼者,只不过陈